傅羽薇一回去就把冬儿和双喜召集来问了。
双喜细想这几日,她说“昨日有个清扫外院的丫鬟进了内院,正被奴婢撞见了。”
“怎么回事?”傅羽薇蹙眉问道。
双喜将当时的情况说明,傅羽薇蹙眉,那看来就是在她去找宇文靳的这段时间里东西被人调包的。
不离十就是那个丫鬟。
真是这样的话,那宇文靳就可以排除了。
倘若真的是皇后所为的话,那她在王府里还安插了眼线在她身边,皇后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想要警告她?
傅羽薇有疑问,但是也只能靠自己去求证,不过目前看来,这王府里的风气是真的差,到处都是眼线。
今天化险为夷,她也算是走上了逐渐暴露身份之路,日后肯定只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来。
可她不想撕逼,也不爱撕。
傅羽薇像泄了气的球,蔫蔫地伏在桌上,冬儿和双喜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桌上摇曳的烛光中藏着一道影子。
“这就气馁了?”
傅羽薇缓缓抬起头,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宇文靳,他的脸在烛光中忽明忽暗,看不清表情,她继续趴着,“我想缓缓。”
想了想,她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宇文靳,问“王爷,我问你个事,这次的事跟你有关吗?”
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不是。
宇文靳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整你对我又没好处。”
傅羽薇松了口气,不是他就还好,毕竟如果真是他的话,她就真的连一个可信任的人都没有了。
宇文靳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坐正身子凝着她,问道“看来你很庆幸这事不是我做的?”
“对啊!”傅羽薇随口就答,没多余想别的,“我之前就说过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宇文靳怔住了,他定定的看着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吗?宇文靳平静地收回目光,垂下眼帘,隐去黑眸中的动容,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宇文靳问“那你打算去查是谁做的吗?”
“不用查我也知道是谁了。”
“谁?”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傅羽薇睁大眼,“是我亲姐。”
宇文靳轻笑,这有什么可不信的。
“怎么,你觉得她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吗?”
“也不是吧,就是觉得难受,毕竟作为至亲,却还要勾心斗角,太伤感情了!”说到这里,她鼻头发酸,有些想爷爷和爹地妈咪了。
宇文靳眸光微顿,他透过晃动的烛光看着黯然失色的傅羽薇,眸光不觉放柔了几分,可仍冷静道“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兔死狐烹,纵然是至亲,在面对各种冲突下,也没有半分情义可讲。所以,不要去跟任何人谈感情。”
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宇文靳的语气凌厉了几分。
“那不成冷血动物了吗?”傅羽薇喃喃。
“冷血动物也好,至少不会任人宰割。”
傅羽薇不说话,宇文靳看着她,平静道“你今日不是化险为夷了吗?还有什么好纠结的?若是这点小事就把你打垮了,日后可怎么应付更多的麻烦?”
他知道傅羽薇在担心什么。
闻言,傅羽薇又叹了口气,她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一脸忧伤,“王爷,要不你休了我吧?我想回乡下种田。”
“……”
宇文靳蹙眉,这个女人是如何做到这么淡定地说出这话来的?
“不可能。”宇文靳闭了闭眼,“王妃如此优秀,我怎么舍得休了你呢?”
“说实话,王爷,你难道不怀疑我吗?”
“怀疑你什么?”
“怀疑我为什么变得这么优秀啊!”傅羽薇大概没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