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信,先前徐盛堂就曾找人给看过了,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么布置下来的,以前可能无所谓,但现在她身上阳气流失太重,如果照此下去的话,估计恢复的程度会有些慢。
徐木白看了他一眼,沉思了片刻后,低下头说道“照他说的去办吧”
接下来双方就没有任何的交流了,但徐木白偶然间抬起头的余光从王长生的身上扫过,都会惊诧于这人的淡定很离谱,这一上午的时间里除了偶尔端起杯子喝茶外,王长生几乎是坐在那动都没有动的,从来没有看过手机,翻过旁边的报纸,眼神从来都没有往哪边瞥过,视线始终就局限在面前的一亩三分地上。
这个人,无聊的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