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军虽然扎营交州,却是划分在了大都护的安南都护府!”
“末将也曾问过大都护,要不要出兵帮忙!”
“可是大都护没同意,说是交州之事,乃是张节度使管理,我们不可越权!”
“而这位张节度使,自从来了之后,便开始打压老将,提拔他自己的人,很少有人能见到他,”
“传闻此人每天都是笙歌燕舞,很少去军营!”
“朝廷新派来节度副使王良至今还未到任!”
“所有军事都是行军司马余衡糜,节度判官孔修,都知兵马使蒙长空以及兵马副使刘寄戮在管理!”
“大都护叮嘱过好多次,不许我们插手任何关于交州的事宜!”
“顾大统领也不许咱多问!”
“只让我们好好训练便可!”
段德一开口,便将南疆的形式说的一清二楚!
话语之间,对这位节度使似乎极为不满!
一旁的卫庆之听到这话,脑海里已经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军士没有军功,怎么升迁??怎么往京都传捷报??
想到这里,卫庆之微微叹气,这些事,不是他能插手的!
张朝恩此人,他也听过!
当今陛下还在潜邸之时,便伴随左右!
后来一路升迁,一直升迁至一州大将军,之后调回朝堂,在后来出任南疆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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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对此人极为信任!
要不然也不会让他来此担任节度使一职!
卫庆之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毕竟是自己人,于是开口道:“段将军,以后千万莫要提起此事!大都护叮嘱你的话,牢记在心!”
“这边情况复杂,千万约束好自身!”
段德从军多年,自然明白这番话的含义,已然有些气不过,只是也没声办法,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黑甲军大营外的一处山脚下,伫立着无数大小不一的孤坟!
一座新坟,排在最前方!墓碑上之刻着短短六个字!
黑甲军,楚龙象!
坟前站不少人!
卫庆之与卫清扬披麻戴孝跪在坟前!
一身黑袍,面具遮盖脸庞的罚罪也现身与墓前了,背着巨大的七杀刃,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黑甲军大统领顾常清带着一些老卒前来吊唁,不断的往坟上倒着酒,嘴里不知在呢喃着什么!
原本罚罪是没打算下车了,还是卫庆之上前与他说的!
“这把刀的主人,要下葬了!”
罚罪听完之后,这才背着刀下了车!
顾常清黝黑的脸上,挂着泪痕,看到罚罪背着那柄巨大的七杀刃的时候,心中一惊!
可是一想到三人一起来的,必定是有关系,又或者是楚龙象的徒弟也说不定,这么一想心中也就释怀了!
张朝恩听说此事后,也派人前来吊唁!
倒不是因为楚龙象,而是因为卫庆之!
卫庆之虽说是小辈,可是担任着神策军大统领一职,深受圣恩,也算足了面子!
事情办完之后,顾常清原本想邀请卫庆之去黑甲军军营坐一坐,可是有节度使的几人在,也不便开口!
“卫大统领年纪轻轻,深的圣恩,以后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我家节度使身体不适,所以未能前来,还望海涵!”
“在下行军司马,余衡糜,这位是都知兵马副使,刘寄戮!”
“今日就由在下做东,酒宴已然备下,咱们一起坐坐可好??”
“顾大统领,可好?”
余衡糜一副文人打扮,笑容和煦的看着顾常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