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住在单位宿舍，就能直接在食堂吃饭，哪里还特意需要我帮你家做饭？”杨漫说，再说了，她不要薪水也能帮盛书砚做饭。
“食堂做的没你手艺好嘛！再说了，也不是每天都是我爱吃的。”盛书砚说，“就这么说定了，你要去首都找工作，就先帮我。等你拿到了文凭，找到了别的工作之后，你再离开。再说了，你去我家都不需要住宿费，住着也方便，我们俩就搭伙过日子！”
盛书砚幻想了一下，觉得那应该真不错。
当初侯天河选房子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她上班的距离。现在也开春了，就算是骑自行车，也不会很冷。
杨漫脸上的神情很是无措，她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这么快速拍板决定了下来。
“我，我……”
“你什么你啊？你就说你是不是想去首都找工作？”
“是。”
“是不是随便什么工作都无所谓，只要能养活自己？”
“是。”
“那不就完了吗？ 你跟着我，就挺好的。”盛书砚说。
杨漫：“……”
她张了张口，还想要说什么。
盛书砚却趁着她开口之前，就下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如果你再拒绝的话，我就要问你跟陈力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了啊！”盛书砚说。
杨漫一下就变成了锯嘴的葫芦。
半天不吭声了。
盛书砚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过，你要去首都的事情，陈力能同意吗？你就打算跟我和老侯一样分居两地啊？”
杨漫：“他会同意的。”
虽然她还不曾对陈力开口，但杨漫知道，陈力会同意。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千里之外的首都，都没什么区别。
毕竟，一个人， 哪里会在意一个摆件的位置呢？
摆件对生活能有什么影响呢？
杨漫离开后，侯天河才在卧室里叠好了衣服出来。
盛书砚去卧室换衣服，今天回来，她还要去程师长家里走一趟。
在卧室的时候，盛书砚跟侯天河说了杨漫可能会跟着自己一起去首都的事。
盛书砚发现侯天河也很吃惊，那样子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盛书砚问。
侯天河：“我关心别人家的夫妻的感情生活做什么？”
“大院里没什么传闻吗？”盛书砚有点意外，杨漫和陈力之间都已经这么貌合神离了，难道外面都没人发觉吗？
侯天河：“……”
他是不大关注大院的八卦的人。
“不过，最近陈力这小子收到的信不少。”侯天河说。
他只要在部队里，每天都会去一趟收发室。
毕竟盛书砚在单位宿舍，不是每天都能用公用电话给自己打电话，而他也不是一直都在家里。所以，两人还是写信为主，打电话为辅。
侯天河去收发室的时候，就能看见陈力的信，或者陈力来取信。
他随口问过是谁这么频繁给他写信，但陈力没回答。
盛书砚思索片刻，“难道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啊？”
侯天河摇头，“没觉得，应该不是。如果外面有人的话，那也应该趁着每次休假的时候去见一面吧？陈力休假的时候几乎从来不出军区，顶多去外面的集市上买些日常必需品。”
盛书砚觉得有点诡异，但又猜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可能。
她换好衣服后，就跟拎着伴手礼的侯天河一块儿去了程师长家里。
走到半路的时候，盛书砚忽然一顿，“难道陈力喜欢男人？”
好端端地走着路的侯天河，闻言， 脚下差点一个趔趄，脸上的表情在这一刻也变得一言难尽。
“胡闹。”侯天河有些无语，“别乱说。”
盛书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