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比赛,还有侯天河。
侯天河来出任务时,当然不可能提前给盛书砚打电话告知对方。
不过,从内地来了香江后,还有一日才是运送国宝的航班抵达香江的日子。
侯天河打了报告,换下一身军装,就出了门。
他这一次虽然是出任务,但作为这一次任务的最高领导军官,上面给他配备了一辆车。趁着在明天任务开始之前,侯天河还有时间能在香江转一转。
侯天河的目标很明确,他直奔今日盛书砚决赛的歌剧院。
侯天河没想到这一场舞蹈比赛,竟然这么火爆。
他在国内看电影的时候,哪怕已经开播了一段时间,但也能买票进去,看半场。这种行为当然很不划算,但架不住有的人人傻钱多。
侯天河原本想着自己今日过来,也来当一次这样的冤大头,却发现人家门票早就卖光了。他想当这个冤大头,也没有机会。
就在侯天河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准备离开时,忽然这时候,有一矮个子的男人靠近了他。下意识地,侯天河就想伸手拿捏住对方的手臂和肩头。但现在这是在香江,侯天河生生按住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只是在对方靠过来之前,不动声色地朝着旁边退了一步。
谁知道,他一退,那个矮个子的男人却又朝着他进了一步。
侯天河警惕地看着对方,语气沉沉:“你想干什么?!”
矮个子男人就是个平日里倒卖影碟的在九龙一带溜达的小混混,今日来这歌剧院外面,就是来当个二道贩子,倒卖门票的。
如果现在盛书砚在这里,肯定能一眼识破对方的身份。
这不就是黄牛吗?
当侯天河厉喝出声后,那矮个子男人顿时从一脸谄媚变成了一脸鄙夷。
他是看着侯天河穿得挺有派头,看起来就像是在金融街上班的精英,那一身西装配着铮亮的黑皮鞋,格外像是有钱人,猜测他就是来看今日的演出。
毕竟,这些文雅的艺术,在稍微有点脸面的圈子里,都很盛行。
好像多看几场演出,就能陶冶情操,变得优雅一样。
结果侯天河这一开口,一股子浓郁的普通话就飙了出来。
“北边来的?” 矮个子男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瞧不起,不是他吹,他见过从北边偷渡过来的人,都是在那边穷得过不下去了,来香江讨生活的。 这些人,多数过得都还不如他呢!
他们都是黑户,去找一份工作,都没多少商家会愿意要这种人。
这种人能有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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