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家里的幼崽决定后,直接将客厅改成盛书砚的舞蹈房。
“啊?”盛书砚听见这话时,手里的玉米差点都要呛在嗓子眼里,“你把客厅给我改成练功房?这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
就算是从前她一个人住的时候,好像也没这么奢侈。
“嗯?”侯天河不解,“今后你在这里住的时间肯定比我们长,而且这都是你生活里必备的东西,在家里,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宽敞一点,你难道不喜欢吗?”
盛书砚实在说不出来不喜欢的话,不过,她很快话音一转,“什么叫以后我住在这里的时间比你们长?你们不也一直跟在我身边?”
侯天河没立即回答。
这样的沉默,让盛书砚不由冷静下来。
虽然没说话,但是现在两人都知道他们是触碰到了一个敏感话题。
片刻后,侯天河说话了。
“我想了想,如果日后我有能晋升的机会,要去别的军区,我能不能因为你还在部队里,就拒绝。”侯天河说,“然后我就想明白了,我不能。倒不是因为我觉得你跟侯确不重要,而是觉得如果我要将梦想折戟的重量转移到你们身上,这本身就是一种懦弱和逃避。”
他们应该是互相成就,而不是谁为了谁去牺牲,去迁就。
侯天河想得很明白,如果他要求盛书砚跟自己一起回去,他就是在让盛书砚亲手放弃自己的梦想,也给自己上了一层枷锁。
“我会主动跟组织上申请,只要有机会,我会努力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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