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自己也有机会,可以将侯确带上,一块儿去首都。
小孩子已经到了懂事有记忆的年龄,盛书砚不介意让侯确用自己的小脚丫子丈量祖国的领土。
这话一出,侯确原本快要耷拉下去的小脑袋,瞬间就抬了起来。
“真的吗?阿妈?我也可以一块儿去吗?”侯确趴在盛书砚的膝盖上,不等后者回答,已经主动先伸出了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盛书砚看着自家幼崽认真得不行的眼睛,她浅浅一笑,然后勾住了侯确的手指头。
侯天河只是深深看了盛书砚一眼,没说别的。
等到晚上盛书砚回到房间后,她刚关上门,忽然就感觉到从后背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盛书砚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嘴就被侯天河从身后捂住。
接下来,男人的声音就落进了她的耳朵里。
“就只带儿子一个人离开?”侯天河问。
不难听出来此刻这声音的主人很是不满。
侯天河当然不怎么高兴。
就在不久前,盛书砚能考虑到带侯确去首都,却都没有问自己一句。
盛书砚随军这么长时间,两人只要在家都是同床共枕。盛书砚身上的敏感点,侯天河没有不清楚的。
很快,被他强势抱在怀里的人,乱了呼吸,甚至被他捂住的那张嘴,都忍不住张开,想要一并呼吸。
盛书砚觉得侯天河简直霸道极了,哪里有人问自己问题,但却一直捂着自己的嘴,不给她半点辩解的机会?
等到盛书砚感觉到捂着自己的那只手终于松开时,她人都已经被侯天河带上了床。
盛书砚:“……”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
她现在是有了说话的机会,但声音已经不成调,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你,你王八蛋啊你……”盛书砚被跟前的人捏住了手腕,忍不住哭诉。
侯天河低头堵住她的唇,“惩罚。 ”
盛书砚:“……”
可真是见鬼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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