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证据证明,那套陈家的房子,就会被瓜分。毕竟,陈力上面还有亲姥姥和奶奶,又有别的姑妈叔叔。
“给她一套房子,安顿?”陈力皱眉,其实他也很头痛。但是让他跟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同志结婚,这绝不可能。
侯天河在一旁抿唇,没有吭声,但那模样看起来明显就是不赞同。
程保国就算是偏爱下属,也觉得不妥当。
“不然,你们先见面聊聊?”程保国说。
陈力眼里露出不耐烦,他是没真想要结婚,尤其是跟家里安排的对象结婚。但领导都已经发话,而且看情况将人接来部队也是领导的意思,他只能接受。
从办公室出来后,时间也快到了中午。陈力勾住侯天河的肩头,两人在军校的时候就认识了,又一起并肩作战过,虽然性格天差地别,但这不妨碍两人关系很不错。
“老侯,你简直不够意思啊!”陈力还没忘记自己的那位“未婚妻”就是侯天河带来的,这哪里是给他带了个未婚妻,分明就是带回来了一个麻烦。
侯天河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偏头看了陈力一眼,直接伸手将对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给拿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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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挨我。”侯天河对于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无话可说。
陈力:“???”
他一头雾水,这件事情被坑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他想不明白侯天河凭什么嫌弃自己!
不过很快他就没怎么在乎好友的嫌弃,又凑了上去,“听小张说你昨晚上还把嫂子给接过来了?我还没有见过嫂子,不然今天我先去拜访拜访?”
陈力对于侯天河结婚这件事情很好奇,从前两人在军校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侯天河有意思。可是身边这男人,就像是和尚一样,完全没有跟任何一名女同志走得很近。甚至在意识到谁对他有苗头时,巴不得逃得远远的。
在陈力看来,侯天河就是对男女之事完全没有欲望的人。结果谁知道这人四年前休了那么一次探亲假,回来后就冷不丁结了婚。
他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个能耐能把一个对男女之事根本没有半点兴趣的男人拿下的盛书砚是什么样子。
“她不想见你。”侯天河说。
这时候在家里收拾行李的盛书砚忽然打了个喷嚏,一旁跟着她说要一起收拾家里的侯确抬头,一双眼睛里有些担忧,“阿妈,你生病了吗?”
盛书砚摇头,她揉了揉鼻子,就是刚才那么一瞬间鼻子有些发痒。
想来是尘螨,让她鼻腔受了刺激,这才打喷嚏吧,盛书砚心想着。
此刻听见侯天河的回答的陈力瞪大了眼睛,“嫂子不想见我?”他不敢相信那般,“为什么?”
侯天河不吭声,腹诽,不负责的男人盛书砚怎么可能想见他?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但他觉得自己应该把盛书砚摸得八九不离十。
陈力过了一会儿也反应过来,一拳砸在了侯天河的肩头,“好家伙,你又在诓我?你每年就这么点回家的时间,难道还有空在嫂子面前讨论我?”
说着这话,陈力眼神暧昧地朝着侯天河的下唇上飘去。
别以为他没看见,这可真是太明显了好吗?
一个男人在回了家后,下唇就出现了伤口,这能说明什么?
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