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眼中的哀求和爱意熟视无睹,对她而言,陈嵩的确就跟一个陌生人差不多。
“我老公说得没错,陈老师你现在是应该叫我姐。”盛书砚浅浅地弯了弯眼睛,露出笑容。
她不知道自己这模样的杀伤力有多大。
扎着丸子头的穿着白衣黑裙的年轻姑娘,表情平和地浅笑时,那张过于精致的五官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几乎是将“白月光” 这三个字具象化。
对陈嵩而言,盛书砚如今可不就是白月光吗?他见到这样的盛书砚,眼神倏然一下黯淡了不少。
而对于现场的侯天河来说,这时候盛书砚口中的“老公”两个字,却是令他心头一震。
侯天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盛书砚的发顶,那双沉冷的眼睛里飞快地划过一丝光芒。
在一旁的邱洁看着盛书砚,差点没咬碎了牙齿。
请柬的确是她主动给盛书砚发过去的,甚至她还亲自去了盛书砚所在的村子。因为亲眼看见盛书砚现在过得是有多潦草,那样子跟从前完全判若两人。那么一个又丑又浑身充满怨念的村妇,她想,就算是盛书砚出现在陈嵩跟前,勾起的估计也不是陈嵩往日心里的爱恋,只会彻底绝了陈嵩心底的念想。
可是现在出现在她跟前的盛书砚,哪里还有半点过得不如意的样子?这状态,分明比从前在城里还好上几分,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说她是学校里的学生肯定都还有一大把人相信。尤其是在看见自己身边的那人目不转睛地看呆的样子,邱洁心里更是怨恨。
心里一有怨恨,邱洁说出来的话就带上了几分阴阳怪气。
“我姐就是有本事,都结了婚,也还能拴住外面男人的心呐。”她在说这话时,朝着在盛书砚身边的侯天河看了眼,她就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男人能有那么大度,能容忍别的男人惦记自己老婆,而且自己老婆的心也在别人身上!
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