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你?”
吕浩茫然:“没有啊,我鹿姐不打人的。”
俩人齐齐无语,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什么,赶紧睡吧!”
吕浩缓缓躺下:“这聊着聊着咋还突然聊崩了呢……”
李姓二人更不想说话了!
不打人?那她鹿阎王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过了一会吕浩突然开口:“有粮,你说我们要不要去黑市转两圈?我还没去过呢!”
还没等李有粮说话,李四海突然坐起来猛拍大腿:他就说那人眼熟!原来是黑市的人,难怪自己想不起来。
二人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四海哥你怎么了?”
李四海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大,轻咳一声:
“那什么,你们俩不能去黑市,要是被红袖章抓住就完了,再说了,里面也没什么好逛的,就去废品站逛逛得了!”
“哦……”
俩人想了想也是,那还是不去冒险了吧!
“赶紧睡觉,别瞎琢磨了,明早不是还要去吃油条嘛!”李四海催促他俩睡觉。
过了许久,等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李四海才缓缓坐起身,看着玻璃窗外的月光发呆。
他第一次见鹿邪的时候是白大壮被抓不久后,那时候黑市查的紧,自己那摊子买卖也好久没开张了。
突然有一天半夜,猴子带了一个人过来,说这是他们的新老大。
那人戴着帽子,再加上是半夜,映着微弱的路灯他模模糊糊的看清了来人的下半张脸。
而此刻,他脑海里的那半张脸刚好跟鹿邪对上。
会是巧合吗?还是说他俩就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的话,那自己的那些事儿还能瞒住吗?瞒不住又要怎么办?
这一晚,整个知青点的人都睡了一个好觉,只有李四海彻夜未眠。
第二日天还不亮李有粮就醒了,晃了晃旁边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吕浩:“赶紧起来,我们要去公社了!”
吕浩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这么早,鸡都没起呢……”
李有粮:“那是因为你家没鸡!”
这要是搁自己家,鸡都能叫两轮了!怪不得这小子上工经常迟到,不行,得从家里偷一只鸡送来给他打鸣……
公鸡:你确定不是送来给他加餐?
李向阳咆哮:我们家就那一只公鸡!
终于把人挖起来了,这人又开始洗脸刷牙翻衣柜。
刮胡子就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擦雪花膏干啥?
看着他举着两件衬衣左右摇摆的时候李有粮到底忍不住咆哮:
“你是要去相亲啊!”
不是啊,城里来的人都这么麻烦吗?
吕浩快速选了一件穿上,又把他辰哥的军装套上:“哎呀我不是很久没去公社了嘛!”
李有粮翻白眼:“放屁,你前两天还跟大队长去过,别以为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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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浩哑然:“走走走。现在就走!”
李四海也收拾好了,他要回家补觉:“你们俩骑我自行车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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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好轮到鹿闻笙他们几人去拾粪,秋天的早晨已经很冷了,鹿闻笙穿上了沈玲玲给织的毛衣,外面又套了一件薄外套,随手挎了一个粪箕子就要出门。
没成想刚打开门就看见两只“鹌鹑”缩在自家门外睡觉。
鹿闻笙仔细一看,那不正是李赖子嘛,还有一个不认识,想来应该就是有祖传手艺的那个小兄弟了。
“起来,大早上的在我家门口干啥?”鹿闻笙踹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