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两个字,夏妗生生憋出来。
“没有人天生敏感。”司厌轻笑,手指划过她的后颈,告诉她,“你只是对我敏感。”
不等夏妗反驳,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托起,呼吸落入她唇间。
“就像我对你。”
夏妗想,司厌可真是个调情高手。
吞没在唇齿间的那句话,将她吊的高高的,让她好似被放进了摩天轮里,难以控制的失重。
感官和情绪跟随着他。
思绪完全无法转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
夏妗和司厌的每一次都是高质量,没有一次是寡淡平静的,她永远被他带领着。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直到结束,他那句‘就像我对你。‘仍旧牢牢掌控着她。
让她即使疲软到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脑子里却还在翻来覆去的想这一句话,不知疲倦。
卧室的独立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夏妗在水声里慢慢坐起身,找回理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的提醒,这一次,她的睡衣完好无损,司厌很有耐心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扣子。
夏妗在司厌出来前,将睡衣套上。
又在他出来后,将搅得她难以平静的问题,问出口,“司厌,你对我,还能控制么?”
卧室里的光线仍旧很昏暗,只是门来不及掩上的开着,廊灯泄进来,增添了一些光亮。
司厌出来时,半裸着上身,头发擦到七分干, 站在光影里。
神情模糊,夏妗瞧不真切,只看到他擦拭头发的手停下。
语气淡漠,“什么意思?”
夏妗试探,“你不会对我来真的吧?”
司厌握着毛巾,没说话。
夏妗接着,“你对我的态度,有点出乎我意料。”
过于热情,且灼热了些。
她承认,她很喜欢,但那只限于彼此索取时。
更多的时候,她是不安的。
夏妗眉心微皱,神情看起来颇为凝重。
司厌眼底泛出一丝冷,嘲弄,“你这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
这话不都形容男人么?
“所以你这是...”
“你还没这么大魅力。”
司厌打断她,语调凉凉,“喜欢睡你,和喜欢你,是两码事。”
夏妗松一口气,完全没注意到,司厌冷峻眉眼下那一抹阴郁。
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司厌走出卧室。
夏妗也轻轻松松的跟着下床,等她到客厅,司厌已经穿戴整齐。
外面天已经黑了,但时间不算太晚,下午六点半。
夏妗说,“你想干的事也干了,是不是该送我回家了。”
司厌语气冷淡,“等会。”
正事都办完了,又无事可做,还要等什么。
夏妗正想问,就看到司厌从茶几下方的小抽屉,摸出了一盒烟。
她瞬间懂了。
都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原来是他的事后烟。
司厌抽出一支烟,拿了打火机正要点时,夏妗走过去,夺了他的打火机。
他似有一怔,掀眸看她。
大概每个会抽烟的男人,都幻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夺走他手里的烟。
或娇或嗔的说,“可不可以不抽烟?”
司厌看着夏妗时,夏妗朝他微微俯下身,火光从她指间窜起。
她说,“我来。”
她为他点烟,隔着一簇火焰,那张脸白皙的近似透明。
司厌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