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说:“咱俩那么多财产,将来没人继承怎么行?生个小董事长就好了……。”
邢如意竭力抵挡桂花的进攻。
桂花锲而不舍,他却叫苦不迭。
仍旧不能跟她分开睡,因为赵希望不答应。
一旦提出跟女人分居,赵希望又是上吊,又是喝农药的。
多日的熏陶让他觉得桂花越来越好。
女人不但善良,勤劳,美丽,还热情似火,一点都不比风铃差。
他可怜她,疼惜她,更加不忍伤害。
这么美丽的姑娘,大罗神仙都受不了,更何况血肉之躯?
精神防线正在一点点被桂花侵蚀,甚至垮塌。
暗夜里,四只手扭过来缠过去,不断打着太极拳。
最终,邢如意无法忍受,想站起来逃走。
桂花赶紧求饶:“你别走!俺不动了行不行?就这样躺在你身边,你别离开俺。”
“你发誓不乱动!”
“好!俺发誓,以后只会躺在你旁边,谁动一下,就是个鳖!”
桂花果然不再动弹,特别安分。
得不到邢如意的心,留住他的身体也不错。
每天嗅着他的味道睡觉,也是一种享受。
凌晨三点,邢如意起床了。
桂花也起来梳头洗脸,然后烧饭。
草草吃过饭,差一刻四点,他俩匆匆赶到村外。
村外,拖拉机已经排成长队,所有群众全部到位。
“村长,走不走啊?”李大壮催促道。
邢如意拉着桂花跳上拖拉机,大手一挥:“乡亲们!开拔!”
“走嘞——!”李大壮一声吆喝,所有人摇响拖拉机,半个村子响彻在一片轰鸣声中。
一盏盏大灯将山路照得雪亮,队伍浩浩荡荡向着山外开拔。
泥泞的小路经过修理,变得特别平整,大卡车进不来,但拖拉机却可以畅通无阻。
他们首先赶到省道上,小周已经等不及了。
五十辆卡车整整齐齐,早就做好准备。
两支车队汇合后,风风火火冲着陈家村开拔。
早上九点,车队终于开进陈家村的饲养场。
陈永祥也有点等不及,他特别颓废,垂头丧气。
啪!邢如意将一个行李箱砸在他面前。
“陈老板,你数一数,这里是两百万,一块不多,一块不少!!”
陈永祥气急败坏,但是又毫无办法。
他将钱丢上车,最后瞅饲养场一眼,咬咬牙跺跺脚:“这个饲养场……归你了!除了地皮,上面的东西你随便!!”
说完,老陈上去桑塔纳,离开陈家村不知去向。
他啥都不要了,邢如意乐意拉啥就拉啥。
如意立刻命人清点牲口,其实不用点,昨天就派人点过了。
包括饲料的数量跟里面所有的工具,全部封存。
他猛地跳上台阶,又把大手一挥:“乡亲们!赶牲口!除了房子,其他的东西一样不留!全部给老子拉回去!”
“冲啊!赶牲口了!”轰!疙瘩岭的群众一哄而上。
短短几个小时,整个饲养场就被搬迁一空。
别说牲口,饲料,电磨跟粉碎机,办公桌跟办公椅都没留下一张。
统统被装上车,拉回疙瘩岭的瓮子口。
我当拉帮套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