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马良就顺利摸到了高桥四郎家楼下。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附近几乎所有的房间都黑洞洞的,只有搁着很远才有一盏钨丝路灯发着微黄的亮光。
现在不是夜生活比较丰富的现代,一般人晚上八九点钟就会睡觉。
这还是城市人才会睡的这么晚,要是在农村乡下,一般天黑之前就早早吃完晚饭,天一黑就进被窝了。
在简单的观察这栋二层小楼后,马良轻轻一跃,带着战术手套的手就够到了二楼的窗沿,一用力人就上了窗台。
透过红外夜视仪一看,二楼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人,此时都已进入了梦乡,轻微的呼噜声节奏很稳定。
马良用手轻轻将窗户拉开一条细微的缝隙,将手里的一个黑色小丸子按亮后轻轻丢在厚重的地毯上。
外表本就是轻质弹性材料的它无声无息的就落在地毯上,很快内部的电路开始加热里面的催眠药剂,一丝丝肉眼难以看见的无色无味气体开始在房间里蔓延。
马良这里也顺手关上了窗户,在窗台边等了五分钟后,听着里面的呼噜声消失,
他掏出防毒面具,打开窗户,端着枪,轻轻的跳进了房间。
第一时间打开战术灯确认了躺在床上的男人就是报纸上说出那句“死一个日军,要十个天朝人陪葬”的高桥四郎,然后熄灭电子催眠剂。
确认了目标之后,马良掏出一剂针剂,像是给猪打针一样直接从高桥四郎的脖子处注射进去。
接着端起带有消音器的格洛克45,果断开枪,转身面无表情的开始清扫其他房间。
不到一分钟,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沉闷枪声。
半个小时后,高桥四郎觉得自己腹部异常疼痛,让他想起了高中时期得了急性阑尾炎的感觉。
“真。针···”
高桥四郎想像妻子呼救,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惊恐的他想要起身,又发现自己手脚都不听使唤。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不远处幽幽传来。
“你醒了?”
还没等高桥四郎想明白自己家里哪里来另一个男人,随着马良给高桥四郎解掉带有一定麻醉作用的催眠电子烟后,剧烈的疼痛感开始席卷他的全身。
长期的武士道精神洗脑,让高桥四郎用尽了全力偏转了一点头。
只见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陌生人坐在台灯边,翻看着自己带回家的李正名审问记录。
马良看着浑身肌肉都在生理性的剧烈颤抖,但是却因为被注射了大量逼供时使用的不让犯人反击的肌肉松弛剂喊不出疼来的高桥四郎。
他轻轻的走到高桥四郎的身边,在高桥四郎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般说:
“我知道你们信奉武士道的人做错了事是要切腹自尽谢罪的,你自己不动手,我只好帮了你一下。”
“放心,为了你武士的尊严,我特意为你切了个漂亮的十字切,一点都没有伤到肠子,这可是武士的终极追求。”
“不过今晚我会比较忙,没时间给你找个你喜欢的介错人,所以今夜对你来说会很漫长,你会有足够的时间来慢慢忏悔你的错误。”
说完马良举起手机,给高桥四郎拍摄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高桥浑身是汗,满脸都是见到恶鬼一般的极致惊恐。
只剩下兜裆布的肚子上有一个非常漂亮专业的武士最高追求---十字切,慢慢渗出的污血润湿了半张床单。
做完这一切后,马良贴心的在门窗上还有高桥四郎的身边都用手雷布置了诡雷,以防有人打扰了高桥四郎的忏悔活动。
看着马良从窗户处跳出后,高桥四郎这才想起他的妻子和儿子。
等他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