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咱们没孩子,是因为我在做措施,不是我们不行。”
见聂琚还是无精打采,他将人抱坐在身上,掀开衣裙。
聂琚发出短促的惊呼,秀眉微动,咬紧嘴唇。
谢玄抱着她在寝屋里走动,聂琚怕摔下去,双臂紧紧环住他。
快要被逼疯了。
谢玄是狗东西。
谢玄是大混账。
谢玄居然不听她的话。
......
回到榻上继续,大冬天的,聂琚像在蒸笼里一样,额间脖间都是细汗。
谢玄爱极她副样子,公主像是盛开的花朵,美丽得要命。
聂琚狠狠咬在他肩膀上,带着哭腔:“.....沐浴,我要沐浴!”
被放到浴桶里后,聂琚呼一声,可以考虑饶谢玄不死。
这个念头刚闪过,谢玄却继续作死,打碎她的宽容之心。
......
聂琚再次回到榻上,换上干净衣服,决定还是要做个宽宏大量的公主。
谢玄却浑然忘记他的九族,又胡天胡地。
聂琚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在心里默写谢氏九族名单。
窗外风急雪骤,直到入夜,她才从沉睡中醒来。
谢玄在坐在榻前,炉子上温有饭菜,他手里拿着一封信。
见聂琚醒来,他扔了信,扶着腰,作出虚弱无力的样子。
“......公主,你好厉害,我差点下不了榻,真的,我现在头还是晕的。”
说着他端起燕窝,一口气用完:“我得补补身体。”
聂琚张张嘴,没力气骂他,任由他喂饭菜给自己吃。
吃到一半,她有了力气:“.....你方才拿的,是谁的信?”
“......咱表哥的。”
聂琚差点被呛到,“......咳,咳。”
谢玄给她拍背,“公主慢点吃,表哥说,碛口的风如刀割般,满天碎石,他们要等开春才能进攻高昌。”
聂琚:“.....还有呢?”
“咱表哥还说,他在碛口给你捡了漂亮的石头,咱表哥真好,堂堂大男人,居然肯为咱们捡石头,我都没有给公主捡过石头呢。”
聂琚拍拍他的脸:“谢玄,谢玄,你被夺舍了吗?怎么阴阳怪气的?”
谢玄指指案几上的石头,“瞧,石头在那呢。”
他知道这种石头,被西域人称为沙漠心脏。
“...公主,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就会...选择陆峤?”
聂琚:“......”
谢玄怎么了?不对劲啊。
谢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像有道声音:公主本该嫁给陆峤,是你抢了他机缘。
他努力驱赶,但这道声音却像是念咒语般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