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也没什么色相,还臭,你图什么啊,放手吧。”
“我只见过要饭的讹人,没见过有人讹要饭的,你不去陈大夫那里瞧瞧?吃两副汤药看能不能好?”
......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一个个平日里都躲着乞丐走的人,现在有热闹看,有免费的道德高地站,有不花钱的指责可以爽,当然就逮着徐晋光一顿输出。
徐晋光哪里应付得了这个场面,但是,一根筋的他又性子很直,他知道这个女瞎子牵扯很大,决不能松手,而镇抚司有规定,自己这个新晋三羽飞鹰卫是需要隐藏身份的,决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明身份,怎么办?
“她撞打了我的酒!”
徐晋光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却没想到周围人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越发开始拱火嘲讽了起来。
“那就得让她赔,我看啊,她也没钱陪你,那就只能陪你睡了,你能睡得下去吗?”
“哈哈哈,头一次听说要叫花子赔自己酒的,你怎么不去县衙门要银子呢?”
“摸两下就行了嘛,还一个劲儿抓着,你真不嫌臭啊!我看啊,还是快松开吧。”
......
人是越来越多,范娇芳的挣扎是越来越剧烈,徐晋光的头是越来越大,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忽然。
人群主动分开了。
“啧!啧!啧!”
三声嘬嘴的响声,一个穿着布鞋吊着眼睛昂着头的男人站在了人群分开的道中间。
“没事儿干了?闲的?滚一边去!”
来人在一句句恭恭敬敬的“三爷”中,慢慢悠悠,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没错,此人赫然正是平辽城地面上最大的混混儿——白三条。
在李大柱面前的的确确是个孙子,但是在平辽城的百姓面前,这就是土皇帝。
“范娇芳,知道我是谁吗?”白三条上来就问,那声音,活像是县太爷升堂。
范娇芳虽然瞎了,但是耳朵是一等一的灵敏,当即就辨认出了白三条的声音,有些害怕道,“三......三爷。”
“知道就好,别挣扎了,跟我走一趟,丑话说在前头,先礼后兵,我可是带着人来的,他们不懂礼数,也不太懂规矩,要是打断了你的腿,就别怪我。”
白三条一回头见周围还是围着人,又一嘬嘴儿道,“啧,三爷我今儿刚耍钱输了,见者有份儿,都随个份子。”
哪有赌钱赌输了让人随份子的?众人一看刀砍到自己头上了,连忙一哄而散,兔子都是孙子。
见人散开了,白三条才拱手道,“徐大人,见礼!您这是?”
村欲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