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应付砂忍的剧毒,她上不了战场……
“还有那个小子……”
轻轻挥了挥手在静音的眼前,显得有几分呆愣的少女这才回过了神来,虽然她与加藤绪这个兄长没有见过几次,但却也不妨碍,她仍然知道自己在木叶有个亲人,好似一种精神寄托一般。
但现在,这种寄托却消失了,骤然变成一个无根无萍之人的茫然,让她有几分失落……
“纲手大人……为什么他们要离开木叶?”
纲手微微叹了一口气,只是轻轻摸了摸少女的黑柔的发丝,静音是个很乖的女孩,也很有医疗忍者的天赋,但有些事情也并不是那么简单便能替当事人回答他们的所想。
“大概只是不喜欢吧……”
淡淡的声音回荡在营帐中,纲手缓缓向着窗口走去,只是脚下东倒西歪的酒瓶,却碰撞得叮叮作响,静音也似乎被这些消息震惊到了,房间也忘记了打扫。
纲手仿似一无所觉,双手轻轻搭在营帐的窗檐边,只是一手轻推,窗扇便骤然打开。
阳光带着些许微风穿堂而过,阴郁的营房蓦然一亮,仿佛倾颓之气也便一扫而空,纲手金色的长发随风飞舞着,却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静静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
“静音,我们也离开木叶吧……”
……
“你信么?”
“我不信……”
“我信……”
卯月夕颜、伊鲁卡、宇智波鼬三人静静走在木叶的街道上,战争在继续着,木叶的经济也彻底萧条了下去,往来闭店者多,连同寻常小贩也几近绝迹。
天色蒙蒙亮,带着些许还未散去的雾气,三人的眼神飘忽。在审讯室里呆了一夜,虽然并没有难为他们,甚至没有多少人关注他们,但身体的疲惫却远远不及内心的疲惫。
伊鲁卡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同样问题,相比起审讯部的人,似乎伊鲁卡更像是一个审讯人员,一遍一遍拷问着他们。
比起伊鲁卡,两人自然知道得更多一些,在他们的心中,加藤绪也许算不上一个‘背叛者’,而更多的是‘被迫者’,他是被迫离开的木叶,但此时事情虽然尘埃落定,但余波尤在,这种事情,他们不知道上层是什么样的态度,自然不敢轻易告诉伊鲁卡这个没头脑的家伙。
相比于离开木叶这个原本让他们难以接受的选项,可若是比起让他们的绪老师死的话,却好过太多,甚至此刻的夕颜,心中依旧带着那一晚对加藤绪实力的崇敬,而与有荣焉。
“绪老师,他怎么会离开木叶?他为什么要离开木叶?”
“我们不是好好的么,一起执行任务……”
伊鲁卡很沮丧,整个人充斥这一种颓唐的味道,他这个人虽然脑子不是很灵光,也没有太高的忍者天赋,但他却难得得拥有一颗可以与别人共情的同理心。
自从知晓了一些加藤绪的经历,所有的委屈与不满都消失不见了,只是他才刚觉得自己开始理解加藤绪,却只是听到了叛逃的消息。
“大概是你太过愚蠢了一些,绪老师受不了你了,被你气走了吧……”
夕颜轻笑了一声,声音缓缓传来,宇智波鼬也适时得点了点头,夕颜看到宇智波鼬的配合,也是相当满意。
“夕颜……,你……,你们……”
一夜积累的烦闷,似乎在看到队友们依旧嬉闹的脸色,不由自主的怒气便勃发而出,伊鲁卡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
“你们太过分了!”
“难道你们对绪老师一点感情也没有么?他离开木叶了!离开木叶成为叛忍了!你们一点都不伤心么?!”
“为什么!你们还能笑得出来!”
微微叹了口气,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