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冷着脸，“是你们带客人去银行取钱的？”

“是啊！”吴燕兴奋道：“楠姐，你不知道，这个团我们带的有多成功！”

“你们知道团里客人的情况么？”张楠冷声问道。

六人终于察觉到，张楠的脸色很不对，好像生气了，而且是从未有过的生气。

小吴小声说，“客人是我们老家人，都是一个镇上的。”

“你们知道那个镇有多穷么？”张楠眼神锐利，说话没有一丝感情，“这个团里，有一个有钱人么？”

“没有......”小吴六人全都低下头。

“他们存折里都是养老的钱呐，买那几块破玉回去，以后日子该怎么过？！”张楠吐出一口气，质问道：“我就是这么教你们带团的......？！”

“楠姐，我该怎么办？”小吴鼓足勇气问道。

“取消购物店！”

张楠的语气不容置喙。

“可是......”吴燕争执道：“导游私自更改行程，是违规的，取消购物店要罚款五千。”

“这笔钱我来出！”张楠说，“你们和客人解释清楚......如果进店了，就当我从没教过你们。”

小川，求你，弄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