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轻轻揉了下她的眼角,温声问她:“今天不用回学校吗?”
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她下一秒就跑了。
江知渺抱住他的腰,毛茸茸的小脑袋埋进他小腹,声音有点闷。
“褚珏,昨天是你生日呀,我调好了时间的。”
褚珏心脏某处软软塌陷一块儿。
他以为她忙忘了。
“渺渺,我想看看你。”他的手托着她的下巴,带着一张小脸扬起来。
江知渺眼眶热意泛滥,“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
“不会,”他眼底有光晕开,“褚珏随时都有做好娶渺渺的准备。”
她起身环住褚珏的脖子,一点一点吻掉他的泪痕,从脸颊到眼角,每个细微的地方都留下她的痕迹。
她跨坐在褚珏腿上,大腿蹭到某处时,一声低沉的闷哼随着喉结震动从胸腔溢出。
江知渺的吻停了下来。
褚珏搂着她的腰,托着把人往上抬了抬,耳颈飘了层淡红。
“太久没亲过了。”
就有点儿容易起反应。
他润了润干燥的唇瓣,“没事儿,不用管我,你继续。”
江知渺眸光簌簌地抖,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几晌,她再次找回声音,“褚珏,抱我去浴室。”
褚珏隐隐猜到她的意图,但不确定。
“我预约了后天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她说,“我们试一次吧,去浴室。”
……
那天,江知渺发现褚珏是个骗子。
他惯会用他那双眼睛钓她,是个十足十的男狐狸。
他想要,但又不求她,反而勾着她去求他再多一次。
两次。
好像要求都是她提的,他是满足她的那一方,是被动者。
但只有褚珏清楚,他和江知渺之间从来都是他主动。
好的猎人要学会伪装。
伪装成猎物,等她咬饵。
见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