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工作……之后他就打算拍拍凳子卸任,把帝国的事务全扔给荷鲁斯和马卡多,让他俩吵个一万年去。”
+好。+佩图拉博说,鉴于这封信其实也是写给他的。
“至于你,佩图拉博,你可能得做好维修工,随时疏通网道,保护那些管道。”莫尔斯说,顿了顿,“信还有一个收尾。”
他继续背诵那封信,看完一遍之后,他就记住了那封信上的每一道笔痕。
“我从未想过,有人会在知晓我的计划后,选择与我分道扬镳。然而,它依旧发生了。因此,不要责怪我没有更早地告诉你们这一切,我的朋友,我的孩子。”
莫尔斯念出后面并列的那一组人称,这让他的喉咙口如同梗塞,即使他知道这是帝皇刻意玩弄的文字游戏。
帝皇怎么敢相信他读完那封该死的信之后,不会像尔达一样弃他而去?难道这两个人称就是他的倚仗吗?不,那不是,他真正的倚仗,是已经浮现的梦魇太阳——这意味着帝皇梦想的前奏已经演奏完毕。
帝皇用事实来确保,他所能移动的棋子必将发现自己唯有一种走法,来挽回剩下的残局:即继续他的计划。
“有些人可能会试图阻止暴君星的诞生,他们谨小慎微,对过去的留恋让他们裹足不前,而对道德的浅薄讨论则蒙蔽了他们的视线。但人类的历史不能在迟疑与胆怯之中结束。
“你知道卡尔塔哥的将军翻越阿尔卑斯,用途中损耗的一半兵力,换来整个毫无防备的罗马;阿金库尔的长弓手打出了一场百年战争的关键转折;向海进军者穿越三百英里直击南方的补给与基地……这就是历史带给我们的真正训诫,而你见证了这一切。”
莫尔斯咽下句子末尾那个不可饶恕的称呼,他不想在佩图拉博面前念出自己的名字。
“付出,而后收获。这是我们向命运索取报酬的唯一法则。”
莫尔斯站起来,走到一旁:“念完了。”
随着他的结语结束,房间内的另外两名原体同时陷入思考。
“父亲怎么想得到的?”马格努斯轻声对自己说,“一个银河范围的符文?然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巫术了!莫塔里安也用不了数字命理学了——喔,我想回普洛斯佩罗——”
+你可以先用铁原号的草稿纸,马格努斯。+佩图拉博轻松地看透了马格努斯的潜台词。+莫尔斯,这是……全部吗?+
“不是,因为我是那个有权决定将信件的哪一部分转告给你的人,”莫尔斯哼了一声,“至于剩下的那一部分,它永远不会发生。”
战锤40k:碎裂钢魂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