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博紧紧抓住。飞艇在网道之门被撕裂之前成功逃离,满载而归,并且见证了一个世界的毁灭。
我深知位于考多利斯的剧目已经抵达终点,或者,至少是一个临时的终点。
这让我不禁我沉湎于命运编写的绝佳戏剧,而非我这可悲而无力的笔编纂的小诗,幻想着确切的帷幕将如何拉开。
我看见罕见的宿命组合成一道声音,未知的哀悼融合成统一的哭嚎。我见到这一切。
无数个世界发生过的命运在阴影深处低语着,而我们正在创造自己的。我已经看到了许多的故事,康拉德·科兹呢?他又看见了多少?
佩图拉博带着火焰而来,而一名跪拜在科兹脚下的人说:“侯爵啊,你将获得这一切。”
另一件有趣的事,我仍然没有看见维克特的所在。他本该共居主人之席,或者至少落座在副手的位置上……哦,我收回此句。维克特刚刚从厅堂的侧门入场。那么,宴会的前三天,他身在何方?
我的确没有刻意去寻找他的破绽。我只是静观其变。
让这场人员尚未到齐的宴会继续吧,我想。罪孽将为我的故事添上至臻无缺的一笔。
以太洋开始剧烈翻滚,回声从混乱的深处响起,那用多重机械的摩擦声组合而成的词汇,听起来像是“我的钥匙”。
我说:“看看,康拉德。你的敌人在这儿吗?哎呀呀,他们全部都来了。”
就这样,我那充满缺憾的叙事诗,无以用言语诉诸笔锋的长篇戏剧,其实一直是这样,不需要文字地继续着。语言的存在就是对事实拙劣而片面的表述,人类这一生命形式,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坚持捕获真相的倒影。
帝皇在上。
非常抱歉,昨天写完就睡了,醒了发现没点发送(
本章完
战锤40k:碎裂钢魂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