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之物,我亦无法修理……这本该是我的兄弟擅长的领域。”
尼莫船长刚站稳就又摔到了地上:“……好疼。感觉就像浑身被拆了一次。”
“不用感觉。”巨人平静地说。这听起来很像是一个冷笑话的前奏。可惜巨人没有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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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图拉博的宝具竟然是这样吗?”藤丸立香看着从巨人背后倾泄至整个天幕的恐怖弹幕,忍不住想要感叹一下。
“是,是吧……”夏绿蒂·科黛抓紧了她小巧的匕首,佩图拉博以赶时间为由,包揽了船队一路走来的所有武装对战任务,这差点让找到机会偷懒的伊阿宋醉在船舱里不出来了。
“不是。”伊阿宋从船舱里醉醺醺地撑着围栏走出,“那只是德雷克贡献了金鹿号给他做改装炮台。我就远远地陪在陆地上的德雷克她一起……嗝,大醉一场!那可是……嗝,被诅咒后只能边当酒馆老板边酗酒的生物啊!”
“究竟谁在酗酒啊。”夏洛特·科黛说,“给,尼莫做的下酒菜。”
他们一起转头围观佩图拉博与“腓尼基凤凰”那场几乎称不上战斗的战斗。
无数根庞大的炮管在平静地站立于船头的巨人身边浮现,从宏炮到激光,多色璀璨至极的光辉在空中拉出深红和亮蓝相交的条带,空气中振荡的倒数声糅合在炮火富有节奏感的隆隆轰鸣里,蒸汽自滚烫的海面蒸腾成茫茫的浓雾。巨型战舰的虚影如同钢铁堡垒,横行于波涛汹涌的海域,发射着致命的打击,其炮火如同流星,每一发都蕴含着巨大的威力,能够轻易地撕裂海兽半蛇的下半鳞甲以及上半部分的美艳肉体。
海兽的蛇尾在滚烫的海水中拍打,尖锐中另带悦耳的怪异尖啸中洋溢着极度的痛苦和并行的欢愉。
“汝言忠贞誓,妾怜帝王心……”蛇妖痴痴地婉转哀嘶着,“汝恨妾何故,妾魂碎难拼……”
回应蛇妖的只有无尽的炮火。直到这条逼得迦勒底一进异闻带就开始逃亡的腓尼基蛇碎成一片灵子的光点后,轰炸仍然持续了数分钟。
藤丸立香其实很想知道为什么它自称凤凰,而佩图拉博当时就露出了恨不得把海怪生生撕碎吃掉的神态。
“佩图拉博把蛇妖干掉了……抬头看看啊,振作一点,伊阿宋。你好歹是阿耳戈的船长吧?”曼迪卡尔多说。
“我当然当过船长,我是害赫拉克勒斯惨遭杀害的丢人船长啊。”伊阿宋嘟嘟囔囔,“你这个阴沉系角色就不要对我抱很高期待了吧?”
他的头顶落下一只手,巨人拎着伊阿宋站直,吓得伊阿宋立刻娴熟地从软绵绵的样子变得像木棍一样僵硬。
“去掌舵,船长。”巨人沉声说,接着就迈步离开了。
“干什么啊……”伊阿宋挠了挠后脑的头发,表情忽而苦涩了一瞬,“原来是佩图拉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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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佩图拉博的宝具究竟是什么?
杀死那头可怖蛇妖时的漫天炮火不算,清除魔兽时环绕其身周的“铁环”机器人不是,平时时不时就从神奇的铁甲里掏出的各种小发明和小玩意也不是,就像他根本没有宝具一样——与其说是没有宝具,倒不如形容为“天才到不需要宝具就可以完成任何事情的超全能从者”吧?
“阿尔忒弥斯主炮可不是什么继续用这些对空弹药就能击溃的东西,”达·芬奇说,“全长1.5千米的悬浮卫星,武器虽然只有主炮,但一击足够毁灭数个岛屿,如果多上几门,恐怕星球的毁灭也只在几发炮弹之内。”
“而且只要我们一天不击坠阿尔忒弥斯,砍伐空想树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伊阿宋说,最近这位船长也莫名地变得充满干劲起来。
“如果阿尔忒弥斯主炮在我们砍伐空想树时发射,一切都将毁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