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该帮忙就帮,陈氏,虽然你帮了沈家,但沈家也还你人情了吧?前两日你家的地还是刘氏帮着打理的。”
亲戚们看向陈氏,才借了五文钱,而且没多久就还了,刘氏还帮着打理田地。
这都加倍还回去了吧,这样怂恿她们来要钱。
陈氏见大家不赞同地看向她,扯了扯嘴角:“我们家在三房最难的时候帮忙,刘氏帮着打理一下田地也是应该的。”
也不是所有都和陈氏一样想找事,她们只是见沈家借着他们的钱不还,还买了精米和鸡崽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亲戚们得到王氏说法,没多久一个个起身告辞了。
陈氏也耷拉着个脸离开了。
张氏看了一下日头,拉着王氏的手安慰,没一会儿也带着儿媳妇走了。
等人一走,沈遇安浑身泄了气,一脸颓色。
“狗蛋,怎么了,不舒服吗?”盼姐儿关心地问弟弟。
沈遇安摇头,他正在想他的商业帝国呢。
没办法,不能科考,打破他的计划了。
想到肥皂的做法,猪油太贵了,他买不起,并且这里的猪膻味也大,做出来,怕是都亏了。
没事哒,没事哒,他还有玻璃。
啊哈哈,做出来以后,说不定就被有权有势的人抓了,保不住秘方还好说,别命都没了。
更何况他也没那条件来做玻璃。
士农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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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
他有异能在,说不定大有作为,想到这,沈遇安双眼一亮。
不对啊,他家好像连块地都没有,而且他这身体,没个两三年痊愈不了。
而且种地,以他娘恨不得给饭都想亲自给他喂的模样,别想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干不了的沈遇安脸色更不好了。
王氏连忙放下手中的针,走到沈遇安跟前,抬手摸上他的额头。
“安哥儿哪里不舒服?”
“奶,我没事,咱家真是流放到这里的?”沈遇安小心翼翼地问了下。
王氏见孙子没事放下心来,这才和沈遇安说起他们家被流放的事。
原来沈遇安的曾祖沈鸿儒当年乃谏官,彼此帝王昏庸无道,当时在位的是孝广帝。
在国内灾难频发之时,竟挪用赈灾的银钱大肆修建寺庙,祈求上苍保佑。
还有诸多种种荒淫之事。
沈鸿儒作为谏官自是要劝谏帝王。
劝谏多了,帝王看谏官烦。
而谏官则是每天面对帝王做出的事感到不可思议。
特别是赈灾和修建寺庙之事,沈鸿儒被逼急。
直接在金銮殿上死谏。
当时若是死在金銮殿上,帝王说不定因为一些声音放过沈家。
可沈鸿儒被同僚拉住了,没死成。
最后惹怒了帝王,全家老小被贬到这苦寒之地。
一些族亲也被牵连。
不过沈鸿儒虽然在这件事上冲动,到底也知道是自己牵连了族亲。
他也不是犯了啥抄家灭族之罪,加上同僚的斡旋,沈鸿儒到达寒苦之地的时候却也带了不少盘查。
给被连累的族亲分了些,沈家也剩下许多银钱。
可惜沈鸿儒年纪到底也大了,到了宁安村没几日就死了。
王氏的婆婆身体不好,早早就死了,倒也没受流放之苦。
王氏的相公,也就是沈遇安的爷爷,因为遗传了他娘,身体也孱弱,到了宁安村没几年也去了。
期间沈家的银钱花得七七八八了。
而沈遇安的父亲,沈敬淳身体也不好,那银钱更是花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