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宛舟直接下逐客令。
“ 你肯定累了吧,我马上走。”季南铮这次显得很贴心。
不舍的看了一眼,转身利落的离开。
宛舟浑身无力,被秋鸽搀扶着回去睡觉,人累心也累,几乎是上床就入睡。
季南铮说话算话,再也没干过夜探前妻香房的事儿。
这几天,他粗略的算了一下属于自己的财产,这些年的俸禄,加上赏赐的土地宅子和其他财物,所有加起来也就15万。作为一个还没袭爵的单身汉,他的身价算顶尖了。
但,离三十万差了一半。
不过最让他头疼的还是说服老母亲。
虽然一时半会没有对策,他却不颓丧,反而满满的动力,因为有看得到的希望。
这天晚上,季南铮一个人待着心里空落落的,就又去找季南现。
好巧不巧,季南现兴致也不高,心事重重。
两兄弟就一块喝酒,两个心事重重的人,你一杯我一杯。
“四哥,你是不是心里放不下四嫂?”几杯酒下肚,季南现开始感性,想跟哥哥聊几句心里话。
季南铮也有点微醺,点了点头。
“四哥,你真得听我的,你还是放手吧,四嫂若但凡对你还有点意思,就不会请旨和离。” 微醺的季南现到底还是心疼季南铮。
担心他这位不懂爱,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四哥受伤。
“她答应让我重新娶她了。”季南铮捏着杯子,像品茶一样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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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现眼珠瞬间放大……
不可能啊?
就同意了?难道顾宛舟原本就是欲擒故纵?高手啊!
“那你还喝什么闷酒?”季南现还是发现不对劲。
季南铮就把宛舟的要求说了。
季南现一听,酒都醒了一半,心里默默道:对不起啊,前四嫂,我错怪你了,你没有欲擒故纵,你分明就是给四哥筑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墙。
“四哥,你知道我们国公府的聘礼规格是多少吗?”季南现问。
“5万以内。”
季南现:“……”
知道还异想天开。
“你不会以为你是世子,是将来的国公爷,父亲母亲就能为你破例到三十万吧。”
“我会自己想办法。”
季南现:“……”
“你怎么想,堂堂战神将军,未来的定国公,难道要借钱娶妻?”
“母亲能当场气出个好歹,你信不信。”
季南现泼了一盆冷水,又开始泼第二盆:“还有,你怎么说服母亲?我可是听说了,母亲在为你张罗盈欣郡主。”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能。
本来季南铮胸有成竹,被季南现一盆接一盆的泼冷水,弄得他很烦躁。
“那你说我怎么办,让自己的妻儿流落在外,我算什么男人!何况我是真的喜欢她,别人动心喜欢一个人是简单的事儿,可我喜欢一个人很难,且这世上只有一个顾宛舟,你明白吗?”
季南现挑了挑眉道:“那不然你跟母亲硬钢,毕竟你是国公府的顶梁柱,母亲待你自然不一样,真硬刚母亲最后还是会妥协。”
“只不过,那样了,母亲估计是不能善待四嫂了。”季南现又提醒。
季南铮自己倒了酒,一杯入肚,眼里尽是苦涩。他哪里不知道,他若拿出他一贯的执拗和坚持,他老母亲自然是顶不住。可那样母亲势必对宛舟恨之入骨,他是不通后宅事物,可也知道婆媳关系的重要性。
而他作为国公府的世子,哪怕分家,也只有其它兄弟分出去,他是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