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莫名有些害怕,正准备再主动些时——
“啪——”
她刚放下的烟灰缸就被人猛地拍到了她的脸上。
重达好几斤的烟灰缸几乎要把她砸晕过去。
“你他妈缺男人就去下边!在我这犯什么贱!”
说着,他目光一扫旁边的花臂寸头。
寸头男得令,立马上前扯起女人,一把推了下去。
底下人瞬间更沸腾了。
女郎落在人窝里,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楼上站起来的男人。
他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文又儒雅,但她刚刚居然都没看出来,他眼底的暴戾遮都遮不住。
她此刻无比后悔刚刚的冲动。
季云升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众人,面无表情地接过阿昌手里的湿巾开始擦手。
拳斗场老板急忙上来道歉。
白洛南看得心里不适极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恐怕也要疯了:“结果出来了,我寄回西欧最权威的鉴定机构查的,应该没错。”
他甩出一份资料。
季云升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坐回沙发上将资料打开。
上面显示黎晚棠与白洛南的确是亲生兄妹关系。
但并不是来自同一父系。
也就是说,他俩是一个妈生的,但白承远不是黎晚棠的父亲。
这结果倒和想象中有些出入。
季云升把资料放回桌上,转眸继续盯着楼下的动静。
似乎对黎晚棠的身世兴致缺缺。
白洛南挑眉。
“不是护得跟个宝贝似的,现在有了这层关系,我更不可能去动她,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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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升嗤笑一声。
他哪有资格替她高兴。
他算个屁。
见他没什么反应,白洛南也意兴阑珊地站起身。
这场合真的不适合他。
下楼时,他又看了眼二楼看台沙发上的男人。
他依旧淡漠地看着楼下,嘴角的笑阴恻恻的。
也不知道黎晚棠是怎么受得了的。
他冷嗤。
想起黎晚棠,就又想起黎书瑶。
他心底又是一痛,叹了口气,转头快速离开了斗场。
“咔嗒——”
打火机窜起淡蓝色火苗,季云升骨节分明的手指翻转,又点燃了一根烟。
他已经好久没吸过烟了,今天破了戒。
烟雾氤氲下,他漠漠看着楼下新一轮的打斗。
越是血腥,越是没有人性的生死斗,就越是解压。
越是能疏解他此刻的郁结。
桌上,除了烟酒果盘,依次摆放着一堆东西。
盘尾坐的白玉小狐狸。
黑卡。
镶了粉钻的银色手枪。
以及——
由三房底下私人医院开具的黎书权死亡证明。
和吃了四分之一的黄体酮胶囊。
这些东西本没有什么关联性。
但是结合实际情况来看,它们之间的关系。
也许大得很呢。
他冷冷地笑了。
“啪——”
帝王绿佛珠猛地往桌上一拍,他也站起身。
阿昌走上前:“二爷。”
季云升俯身重新拿起小狐狸,嘴角笑容立时收得一干二净。
“走,抓人!”
疯批娇宠:季先生又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