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忙,一家子坏蛋,还敢打我们,怎么想灭口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你们”。
方青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红漆大木盆在眼前放大,直到“砰”撞到脸上,妈的,小弟娶的是什么人啊?一家子虎不拉几的泥腿子,勇气可嘉,这样的人家还敢囚禁他闺女,真是嫌日子太好过,这次说什么也要分家。
小弟已经被娘养坏了,名声这次彻底完了,只希望这群女泥腿子光有一把力气,没有脑子,不会闹到他们厂里害他丢了工作,要是工作没了,他和小弟没完。
特么,都是母老虎打人力气真大,这一下牙齿好像有点松动,不愧是种地的。
“呀哟嘞”。这个母老虎力气真大,他运用男人先天优势,双手用力朝前一推,也不管男女有别了。
石翠红当即尖叫起来:“哎呀不得了啊,你个老流氓,你摸我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趁着打架你非礼我,耍流氓,我打死你,你眼瞎呀,你往我胸上抓,长得人模狗样还袭胸,我要去告你,对老娘耍流氓,瞎了你的狗眼。”
这声尖叫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们身上,当方青河的手像触电般收回来,已经迟了,大家都看见了。
楼道上几个妇女指着他们:“看不出来呀,那个方清河还是一个色眯眯的男人,我就说嘛,一个大男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头发梳的那个叫一个锃亮,原来是个流氓”
“可不,以后得注意点了,离他们远一点,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猫儿吃柿子色眯眯的嘞”
“我看农村姑娘的娘家打得对,这就是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
“好好的将人家闺女锁在家里面,折磨,虐待,搞囚禁这一套,非法,这是不能简单撂”
方青河一个没注意,正好推在石翠红鼓鼓囊囊的胸口,他刚才就感觉到不对,手感软乎乎的,原来是胸啊。
他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向来以文人自居的方青河顿时红了脸,他不是故意的,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这娘们人老,身材却不错,手感极佳,这么一想脸更红了,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有点流氓潜力。
头都不敢抬。
石翠红打着打着就感觉不对,胸口被人用力一推,她被摸了?她已经半老徐娘,流氓竟然敢光天化日下动手,羞得老脸通红。
立刻撒泼打滚起来:“荷包里头冒烟,你个骚包,色心不小啊你,我这么个半老徐娘你都不放过?是有多饥渴,你还要不要脸?洗脸盆扎密子,你是不晓得老娘我打架的深浅”。
这是事传回去,叶向中肥非揍她一顿不可。
穿到六零不慌我有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