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些所谓的乱党就是剪了头发,有着新思想的那群人。他知道他们,心里也着实有点佩服他们,这些年他们这样所谓的叛党好似杀不完一样,杀了一批又起一批,就像那顽强的野草,生命力旺盛的要命。他虽然是秀才,可他心里并不抵触那些人。
正看报纸看的入神,只听得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的口哨尖鸣,他抬头见一个步履不稳的短发青年模样的人飞跑的冲了过来,祖爷赶紧闪身躲避,让出路来。
那男子像是习武之人,但应该还受了伤,他一个闪身就冲入了一个巷子里,不多时只见大队穿着制服手拿口哨拎着警棍的寻捕房人随后跟来,目标似乎就是为了捉拿刚才那人。
只听得一个寻捕房的人看到祖爷在最前边便问“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黑色大褂的年轻男子,可看到他去向行踪?”
有看到,有看到,那个我看他去了那个方向。祖爷随手指了另一个巷子。祖爷能看出来刚才逃跑的那个人,九成应该是他知道的那些所谓的叛党,也就是他们自称的革命党人。他不想沾上麻烦,可也不想那个人被抓住,所以故意指错方向!
到了酒店旅馆,他心里还惴惴不安,祖爷甩甩脑袋路苦笑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和那些朝不保夕的革命党有何不同?同样的今日不知明日事。”
看来广东也非安宁之地,不过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富贵险中求。祖爷从来都不是个胆小的,相反他聪明又胆大。他虽不知以后要干什么但他知他能干的事很多!
他文武皆不弱,还懂英文,还通商道,他不信,以他的能力没有用武之地。他明天决定要去洋人开的银行看看。现在也只有洋人开的公司在打通关节上不会被人层层刁难!
地狱阶梯上的向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