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抛弃之前身份的标志。
女孩的手轻轻摸过疤痕处,一身酥麻的感觉袭来。
“哥哥,纹这个的时候疼不疼啊?”
川上斋摇了摇头。
当初在弄纹身之前特地敷了麻药,所以弄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等等,我记得之前看过,这种有受虐倾向的是...】
川上斋突然咳嗽了一声。
“睡觉。”
“好....”
夜晚,一切都归于安宁,海浪声伴随着游轮缓缓前行的轰鸣声,将乘客缓缓送入梦乡。
白日里充斥着谎言与罪孽的房间被船员锁上,此时,一个身影悄然将门锁撬开。
屋内的陈设和白天时趁机进来时所看见的一模一样,他开始对整个房间进行地毯式搜索。
没有、没有、都没有....
不对,那个男人将宝石藏到哪里了?
整个房间内能藏的、不能藏的地方,都被他翻了一遍,难道那个男人将宝石藏在其余的地方了吗?
或者,就是那个侦探所说的,那个宝石早在上船时,就被男人用各种方法藏起来...
但不论是用何方法,他都要去见那个人一面。
他收回心神,既然这里没有宝石那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将来过的痕迹打扫过后,他将外门恢复成来时所看见的样子。
随后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个身影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老大,那个既然那个侦探说宝石已经没有了,为什么我们还要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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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叼着烟,冷笑了一声:“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将门锁撬开,两人进入房间内。
伏特加四处看了看:“没有被人动过。”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人找卧室一个人翻客厅,效率比一个人高了许多。
“老大,客厅里没有...难道是被那个小子藏到游轮的哪个地方了?”
“不...”琴酒缓缓抽了一口烟,“他胆子可没有大到在游轮上乱跑的程度。”
“宝石一定在他的身上。”
指尖的香烟缓缓燃烧着,从烟头凝聚的如轻纱般的烟雾在空气中舞动、散开。
烟灰掉落在地上。
琴酒将烟头摁死在客厅中的烟灰缸中,然后看向伏特加。
“把这里收拾好。”
“好的老大。”
得到回答后,他头也不回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今天是男人第一天被关押的时间,这时候的戒备是最森严的时候,明天再动手也不迟。
明晚正好有个什么鬼的幻术大师来表演,就趁这些人被吸引目光的时候下手吧。
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中。
整艘轮船一片安宁,没有人知道,昨天发生了各种反转的房间内已经来了两波“清洁工”。
船员们坐在圆桌上喝着酒,吃着烤鱼。
一旁就是关押着男人的房间。
这个房间简陋的简直没有眼看,几平方的杂物间,安着一个马桶,以及一张已经被海水泡的生锈的铁床,上面甚至连床垫都没有。
房间的门被紧紧的锁死,他只是轻轻的拉动了一下门,就得到了外面人的暴怒声。
那些白日里被他诬陷偷走宝石的船员此时就在门外。
板口光熙倚靠在门后,眼神凶狠,手缓缓的抚上了自己的皮带。
皮带扣上镶嵌着一个银色的小铁盒,他的手指轻轻敲击,里面传来沉闷的响声。
这群人....等他带着宝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