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缓缓抬头看着那口痰的主人。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连你一起玩儿!”说罢那人便扬长而去。
岳芽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眉毛皱的更紧。
转身看着那大敞四开的木屋门,最终还是决定迈进去看看。
就当‘他’刚踏进门槛还没看清房间里是个什么样子,就听一阵破空声从岳芽的耳边划过最后钉在了门框上。
岳芽回头看去,就见门框上钉着一个纳鞋底的锥子。
此时‘他’才觉得脸上有些温热。
伸手轻轻触碰一下,手指上满是那鲜红的血液。
岳芽冷静的走到门框的位置,将插进去的锥子从上面拔了下来。
门框上除了刚刚的那个锥子眼以外,还有着数不清的无与其大小相似的孔洞。
‘他’颠了颠手里的锥子,那锥子的重量非常的真实。
“你个不知廉耻的杂种!
这么小就学会勾引人了!
......
......
......
你怎么不去死!”
恶毒的话语从半开的床幔里传了出来。
那正是曾经温柔的在岳芽额头上印下一吻的织娘。
织娘此时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床头上的针线篓子已然倒在地上,里面杂乱的东西滚了一地。
织娘还在不断地咒骂着岳芽。
那是越骂越难听,越骂越难以入耳。
岳芽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曾经美艳无比的织娘,如今就像那地狱里的恶鬼一样,青面獠牙,嘴唇一张一合的骂着什么。
织娘骂了很多很多,岳芽都没有听清。
只听见了最后她说了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岳芽笑了。
‘他’微笑的看着床上的织娘。
这把织娘笑的立马就止住了骂声。
“好。”
几日没进食的身体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如你所愿。”
说罢,岳芽就直直的把手上的锥子插进了自己的大动脉。
血液疯狂的喷溅。
温热的血液,直接喷到了坐在床上织娘的脸上。
岳芽缓缓的向地上倒去,露出织娘瞪大眼睛,惊恐至极的脸。
再看岳芽,即使已经倒地不起,‘他’的面上依旧挂着那不变的笑容。
......
岳芽意识重新回归。
再次睁眼,她应该是在某个宗门里。
岳芽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与周围的人是一样的。
‘他’茫然的环顾着四周。
就在这时,面前的大殿门,一下就打开了。
“逆徒!还不进来!”大殿里传出了空灵的男音。
岳芽脚步顿时不受控制的向前迈去,走进了大殿。
‘嘭!’厚重的殿门被关了个严实。
大殿内青烟袅袅,浓郁的熏香熏得岳芽脑袋发懵。
“跪下!”轻纱后的男人发出发出一声冷呵。
岳芽顿时应声跪在了地上,头还重重的磕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在岳芽低垂的目光里,一双具有性张力的脚缓步向岳芽靠近。
待到这人在岳芽身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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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
岳芽听话支起了腰,仰头望向面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面部模糊,岳芽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清他头上戴着一个洁白无瑕的玉簪。
他微微弯下身子,冰凉的指腹轻抚着岳芽的唇。
“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