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涉黑,太过分了吧。”
叶明昊问道:“朱哲岩是谁?派出所既然抓人,肯定有理有据,我也不能干涉呀。”
朱金良气得脸色发青道:“叶乡长,说这些就没意思了,朱哲岩是我侄子,我知道刘所长是你弄来的,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吧!”
叶明昊淡淡道:“朱主席,这事我还真帮不了你,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朱哲岩既然是你侄子,我建议你好好劝劝他,让他老实配合调查,有问题不可怕,只要知错悔改也是能得到宽大处理的,相反如果拒不配合,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一切都以法律为准绳。”
朱金良想不到叶明昊这么强势,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气急败坏地道:“叶乡长,你还只是代乡长,就一点余地都不肯留?”
叶明昊笑了,道:“心底无私天地宽,我一心为了板桥乡的发展,有什么好怕的。”
朱金良的问题不少,身为人大主席,不仅不协助乡里搞好各方面的工作,反而以此谋取私利,纵容亲属为祸乡里,还经常摆谱,说风凉话,倚老卖老。
这种人,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让人恶心。
“好好好,这是你说的啊……”朱金良气恼地挂了电话,随后又拨打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涂韶华的电话诉苦告状。
涂韶华听完朱金良的唠叨,安抚道:“老朱,你不要急,我等会问一下,我想派出所也不会乱来。”
朱金良放了心,就在派出所的办事大厅里坐等。
过了一会儿,涂韶华的电话就打回来了,他立即高兴地接起来。
“老朱,我问了一下,派出所还在调查过程中嘛。你这着的什么急?”
“不是,涂主任,他们说朱哲岩涉黑,这怎么可能,完全就是欲加之罪呀。”
“老朱,要相信组织。等调查清楚了,如果问题不大,大不了拘留几天,给他长点记性。”
“可是,派出所在公开征集线索啊。”朱金良急了,感觉涂韶华没搞清楚状况。
“那我就不得不批评你了,如果真有问题,你平时是怎么教育管理家属的?”
“我……”朱金良冷静下来,他这下反映过来了,涂韶华不是没搞清楚状况,而是不想管这事,他的心顿时沉了下来,情况不妙啊。
这时候,朱哲岩的母亲、姐姐得到消息,跑到派出所来大闹,民警劝阻无效,直接将她们也拘留了。
朱金良鼻子都气歪了,又去找胡闻权,结果胡闻权装模作样地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情况,然后表示派出所正在调查,一定会秉公处理,让他不要焦虑。
当天下午,派出所就收集到了几条黑毛涉嫌人身伤害的线索,几名受害人的家属到派出所痛陈黑毛一伙的恶行。
经过一番审讯,黑毛如实供诉了自己的违法行为。
第二天,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也参与到黑毛违法团伙的调查之中。
朱金良四处求助无果,又跑到乡政府找叶明昊大闹了一场,他愤怒地道:“叶明昊,做人留一线,你把事情做绝,难道不想转正了吗?你想想,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值得吗?”
绝对权力:我就是靠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