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尊重他人命运(3 / 4)

,“人骂自己的同类可脏多了,听没听过老大爷老大妈骂街?”

女生恍然大悟,“是喔!”

幸存虫有眼力见道:“昨晚去找那个雌性的虫也在那里,我可以给你们指认!”

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余笑把昨晚的大哥和那只虫子关在一起,并善良的给了他们一条生路——“哪个先生下孩子我就放过他。”

丁无嗟:“我常常因为不够狠毒而和队友格格不入。”

——

钱汀一觉睡到下午,睁开眼时发现岑林还是原来的姿势,“你屁股不疼吗?”

岑林:“不疼。”

听到岑林心声的钱汀:“我们普通人类会屁股疼真是对不起了。”

玩家群体已经占领了整个营地。

并在钱汀睡觉的时候探索了整个营地。

比如那个鸟巢一样的树屋。

的确是鸟巢,猛禽会把蛋下在里面,但是虫子们会在蛋上开一个小小的口子,排卵进去。

丁无嗟一进去便看到一颗鸟蛋顶端破了个口,露出里面未长成的小鸟来,可红色的肌肉纹理上却密密麻麻沾着白色的虫卵,有些已经破壳而出,啃噬着小鸟。

营地里好几个地窖关押着许多人类,它们说的养殖场根本不存在。

底下的环境脏乱差,还充斥着氨气的臭味,大着肚子的女人惊慌的坐在那里,男人则像一滩烂肉一样,身上密密麻麻都是洞,有从内部破开的,也有从外面被啃食的。

光是看着就让人心底发寒。

其中最令人惊诧的是其中还有上一批进入关卡的玩家。

丁无嗟被一个女人拉住裤腿哀求时脑子仿佛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

就像钱汀曾对这个游戏抱有的想法一样,他从未觉得这是一个极端蔑视人类的游戏。

尤其长夜,在面对他们时永远采取那副谦逊的态度。

人类有尊严吗?

因为心存期待,所以女人在地窖里苦苦挣扎,当她哭着叙述自己已经生下三个怪物时,没有人能将自己放在局外人的位置上。

丁无嗟突然想起钱汀说的一句话,这个游戏的曾用名——《实验室》。

丁无嗟抓住钱汀的胳膊问:“阿汀,实验室是什么意思?”

钱汀:“探究人类情感的实验室。”

“目的是研究人在极端条件下的种种反应。”

“极端条件包括很多………”

不用言说的东西。

丁无嗟颤抖着声音问:“现在呢?”

钱汀:“现在仍旧存在一些以前的陋习,任何一种规则转变都需要漫长的时间,即使这样也会留下漏洞。”

丁无嗟:“你一直知道是这样?”

钱汀:“我一直以为是这样,不过就像笑笑说的那样,游戏只不过给了想活命的人活下去的机会。”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中间种种痛苦种种艰辛,都只是我们这种局外人的臆测。”

是的,局外人,臆测。

他们三个真的是在玩游戏,而其他人在认真求生。

“很少会有疯子豁出命去真的把它当游戏玩。”余笑轻声道。

钱汀:“因为视角不同,所以我们看到的东西从来不一样。”

“我才是最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人。”钱汀这么说。

共情能力强的人总是会很痛苦,他们与受害者共情的同时又站在旁观者角度整体剖析对方的痛苦。

比如钱汀,比如丁无嗟。

身在其中者不觉得有多可怜,偏偏是旁观者最为痛心。

几人几乎是促膝长谈了一番。

连岑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