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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对。”他淡声道:“还是这里吧。”
于是仙女的髋骨也不幸遇难。”
在下半身遭受重创后,仙女仍是不为所动,岑林不管她的反应,自顾自道:“还是不对吗?”
“那让我看看,”他拿着刀蹲下去,在仙女的腰上比划。
所有人都迷惑的看着他,大部分人单方面认为他有病,还是大病。
但当仙女被切下来的下半身变成数根虫足时,部分玩家已经开始膜拜大佬了。
岑林冷淡道:“这样就没有行动力了。”
在闯关这方面丁无嗟选择听从岑林的调遣,“要做点什么?”
岑林扭头看他,神情冷到不行,颇有种生无可恋之感,“拆迁。”
“杀到它愿意说为止。”
丁无嗟:“从什么地方开始?”
岑林:“动动你的脑子,虫子的弱点。”
曾经剿灭过许多虫子的丁无嗟:“有虫母杀虫母,没有虫母杀幼崽和所有能繁育的雌性。”
岑林斜斜一眼,不知道是赞同还是鄙视:“随便杀,杀光。”
严承云为丁无嗟被冲昏的脑子加凉水,“交配的目的,是生育。”
虽然没提钱汀一个字,但整句话都在告诉丁无嗟,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同时也点明了钱汀如此崩溃的关键。
雄虫存在就可以找人类女性交配,幼虫可以长大,雌虫也能和雄虫交配。
所以说,杀光最稳妥。
“谁知道他们能不能雌雄转变呢。”岑林低眉垂眼,似是很温和的样子。
旁边一名爱凑热闹的玩家提问道:“你之前都说了它们会舍生取义,你都要把它们杀光了,它们也没必要再告诉你情报了吧。”
毕竟一看就知道无论得不得到答案,你都会把它们杀光光,威胁人肯定也要给人留条生路的。
岑林:“我会放走一个愿意告诉我真相的虫子。”
假的。
“毕竟,只要和人类扯上关系,就不可能再像蚁群那样团结。”
钱汀和余笑站在门口,余笑说:“看,给你出气。”
钱汀抬眸看余笑,“我不需要。”
余笑:“为什么,你不生气吗,做人不能一味忍让。”
钱汀眼睛好像一滩死水,睁的大大的,但毫无起伏,“我不需要别人帮我出气,我要自己来,人是不能依靠别人的,所有人能依靠的都只有自己。”
检查的时候钱汀跟余笑说:“我开始讨厌这个游戏了。”
“它在戏弄人类,而我现在才发现。”
余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说:“玩家都是自愿的,他们有权力随时结束游戏。”
钱汀眼神直勾勾的,“每个人都有权力随时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恐惧是真的,害怕是真的,疼痛也是真的。”
“人类就是有这种韧性,哪怕经受再多苦难,哪怕觉得活着就像地狱,也不会选择去死。”
“我家附近身患重病被丈夫抛弃靠捡垃圾维生的奶奶觉得活着很好吗,她每天只能吃着烂菜叶子煮的汤,被人丢石头,承受病痛的折磨,可她没想过要死,她坚韧的活着。”
“我身边被欺负的同学觉得活着很好吗,他每天每天被压榨被欺负,经受着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可他依旧活着。”
“人有选择死亡的权力,可是,要多万念俱灰才会选择死亡呢。”
“游戏不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吗,能活着,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去死。”
余笑:“原来你们这种共情能力强的人天天都在想这些。”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如果没有游戏他们早就死了,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