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腿中间爬出来的。”
钱汀很想做出点什么表情,但都没能成功,“我没有针对你们。”
丁无嗟很懂道:“我懂,你是平等的针对每一个男人。”
钱汀……钱汀不想解释。
岑林找仙女要了锁链,帮忙把那个男人拴在门口,一丝不挂。
丁无嗟无奈问:“看着不伤眼睛吗?”
钱汀:“我可以不看他。”
余笑扫了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严承云提出自己的意见,“万一他晚上冻死……”
钱汀:“算他命好。”
严承云成功被说服。
因为这一点点小插曲,众人也没心思再做什么计划,于是各回各屋休息,打算什么事都明天说。
丁无嗟看着路旁的灯,由衷发问:“他们哪来的电?”
岑林一挑眉,“好问题。”
“好问题你倒是回答啊。”
岑林:“明天告诉你。”
余笑:“因为他现在也不知道。”
每个人都房间里也有一盏昏暗的灯,和路边一样,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看什么都昏暗,只是让人不至于完全摸黑。
丁无嗟问严承云要不要和自己一起住。
严承云表示第一天还是稍微尊重一下规则,于是两人分道扬镳。
浓重的夜色仿佛在人眼前蒙上一层黑布,丁无嗟躺在床上,望着上方出神。
这么一个残忍的时代,总是让人心绪难平。
对,我开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