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扬出门便看见,客栈的院子里跪着一个人。烈日当空,时间一长,人就虚脱了!仔细一看,他发现跪着的人是杨青玉。
于是高扬就在想,杨青玉以这种自我惩罚的方式祈求姑奶奶的谅解。给她出主意的是什么人?天气这么热,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已。想获得一个人的谅解有两种方式可以采取,语言过于苍白,最好的办法是用行动表示。不过,留给她的时间短暂而有限。因此她就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跪在烈日下,祈求谅解?高扬看一眼返回房间里。
“怎么又返回?没有想清楚还是……”
“你出门看。”
刘会长看一眼返回。
“哼,也是难为她了!一个弱女子,大的主意拿不了,小的主意没人听,不过是傀儡罢了。话又说回来,那些难听的话都出自她的嘴,由她来代人受过,道理上说的过去。不过她求错人了。你姑奶奶要看你的脸色,你同意了,接纳了,她那边才敢点头。”
“前辈,真的是这样吗?”
高扬问一句说:“同样一个问题,从不同的人嘴里表达出来,用词不同,语气也有所不同。再考虑一下说话的场合,是不是容易接受?万一是误会呢?你看她那天的行为,一来就认定了……你说她是聪明还是愚蠢?再说的深入一点,她是嚣张跋扈惯了。”
“那就不管她?”
“随她。”
“要办的事也不办啦?”
“不耽误,大问题解决了,小问题等他们进城顺带解决。”
“转眼就是第四天,明天他们进城。我是真的期待,当走出大楚,是否适应外面的竞争!”
刘会长自言自语。
高扬没有接他的话题,而是坐下来,闭目养神。他这种状态,一是思考,二是查看自己的修为。至于修炼,这种状况下不适合。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高扬才睁开眼睛。
“两位,找错地方了。”
刘会长打开门,不认识来人。
“没错,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高扬听声音就听出来,说话的人是丹会里的那个老头。至于另一位访客就不知道是谁了。于是他站起来,不等他开口人已经进来了。
老头一露面便说:“你不要见怪,实在是迫不得已。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大楚的樊皇。他降尊纡贵,是想请你师父或你炼一炉灵丹,或许你听说了,老樊皇丹田受损。因为这个原因,想请你炼一炉养脉丹。”
“炼不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
高扬一开口就拒绝。另一方面是老头说的话,降尊降贵……降什么尊?已经求到门上来了,还自持身份?这样的人他懒得搭理。
“我记得,上一次你说没时间……”
“错。”
高扬打断他的话说:“除了这一句,我还说了另外一句。那天回来迟,我又被师父敲打了。我拿出血龙藤……师父一生气就抛下我走了。因此,说什么我也不为你们炼丹了。”
“哦,我还以为这位就是你师父,看着面熟。”
“胡会长,不记得啦?我姓刘,来自赤州城。”
“我就说嘛,看着面熟。看来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刘会长一听便顺着他的话说:“我已经是第三次,他师父的面都没有见着……真是遗憾!”
“为化极丹?”
“你懂的。”
“确实。”
老头回答一声说:“化极丹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养脉丹跟转灵丹差不多,容易驾驭。但关键是品质。品质越高起的作用就越大。因此,我们求上门。小子,开出你的条件?”
“你这不是为难人吗?我已经说得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