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听你说这话听得耳朵都长蘑菇了!那么久他还没回来,肯定是没找到人交差。再等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赶紧走!别逼我动手!”魔兽噌~地一下,双眼窜起红色火焰,用力收了收藤蔓,将雄兽扯了过来。
跟着魔兽一起来的其他魔兽也施展出了魔力。
被圈箍住的雄兽们无能为力,只得任凭这些魔兽将他们如同俘虏般用藤蔓绑着脖子,一个挨着一个地拖走。
“兽父!”牛介飞奔进部落,正好和被押解出部落的魔兽们碰个正着。他直冲向自己的兽父,用牛角顶开了锁住他兽父脖子的藤蔓。
“不是说入夜前把人带回来就可以了嘛!时间还没到,为什么要抓我的兽父!”他看到兽父脖颈上被藤蔓勒出的血痕,心疼地冲着魔兽大吼。
魔兽根本不予理会,倏地再次射出藤蔓,将牛介兽父的脖子又缠紧。“现在难道不是入夜前吗?!”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什么强词夺理?!只要没到入夜都算是入夜前。哪怕我一早就把他们逮走,你又能奈我何?!要不是看在你们部落之前都准时交人的份上我才等到了现在。
臭小子!还不快滚开!”魔兽另一手又甩出一根藤蔓,狠狠地抽打在了牛介的身上。
一条血淋淋的鞭痕就这么唰~地一下在牛介的背上扯开皮,翻出血红的肉。
“别打了,别打了!我跟你们走,跟你们走!”牛介的兽父见状扑到了牛介的身上,挡住了藤蔓再一次的抽打。
“兽父!”牛介啪~地拽住了藤蔓:“我把人带回来了!住手!”
魔兽轻轻一扯,藤蔓就被他收回了手心。“带回来了也不早说。贱皮烂肉,活该你们挨抽。”
牛介被他兽父拦着,没再与魔兽争辩。咬着牙站了起来,来到同伴身边,把花洛洛从同伴的背上抱了下来。
“这个雌性够抵我兽父他们了吧。”他把花洛洛往魔兽面前一放。
魔兽给手下递了个眼神,手下们便将雄兽们全都松了绑。
被释放的雄兽们劫后余生,一个个激动地跑回自己家人的身边,喜极而泣。“没事了,没事了。”牛介扶着自己的兽父,庆幸自己总算赶在最后一刻上交了份例,免得自己兽父被抓去充军。
“等等。”魔兽突然叫住了想要离开的雄兽们:“这雌性不太对劲啊。”
牛介一愣,咽了咽口水,侧转过身,强装镇定地问:“全须全眼的,又是适龄雌性,哪里不对劲了?”
“以往被抓的雌性要么极力反抗,要么惊恐无状。”魔兽放出藤蔓,用藤尖抬起花洛洛的下巴:“这雌性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怕不是个傻的吧?
若是个痴傻的,可抵不了你们那么多人。”
“可能是吓的吧,吓得不敢说话了而已。怎么就傻了。”牛介辩解道。
魔兽绕着花洛洛转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番,对她问道:“喂,雌性,你叫什么?”
花洛洛眨巴着眼睛,仍旧闭口不言。
“你是哪个部落的?”魔兽蹲下身,注视着花洛洛的眼睛,又问。
许久,花洛洛还是没给出一句回应。她的表现着实把一旁的雄兽们吓得不轻,一个个全都冷汗直冒。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