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闻言,知道该适可而止了。兽人不比人类,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事作风毫无逻辑可言,真把这黑毛雌性惹怒了,指不定她还会想出什么‘惨无人道’的法子对付她。
既然已经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花洛洛这才慢慢道明原委:“并非我故意生事,实则此事非切尔西,不可对他兽言。”
说着,花洛洛从怀里取出姚戈之前给她的那封信,交到切尔西手上:“你看看吧。”
切尔西虽然是部落首领,却大字不识一个。接过信颠来倒去看了又看,随后不耐烦地扔还给花洛洛:“啊呀呀,什么鬼画符的。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了。”
花洛洛见状,只得展开牛皮信,照读道:“驼生见字。有邰业已归附,不日吾等即可相见。吾心念你,如山水不停。
切尔西夺尔贞洁,待吾事成,定必为尔报仇。尔且忍耐,寻得时机,助吾拿取魔国怪族,来日吾必予尔庶夫之位。”
啪~!切尔西愤怒地一跺地:“大胆!你竟敢诋毁我的雄兽!”
花洛洛并没被切尔西露出寒光的獠牙吓唬到,卷起牛皮信再次交给切尔西:“信就在此,你若不信我的话,可找识得文字的兽再读一遍给你听,看看我可有念错一个字。”
“不可能!这一定是谁冒写的。驼生根本不识字,谁会给他写字?!”
“谁会给他写字我不知道,但此人定必是个雌性。至于驼生到底识不识字,把他叫来一试便知。”花洛洛知道兽世的雌性对于被戴绿帽子会有多暴怒,也知道这份暴怒会牵扯出的后果有多严重。
只是,她现在独自一人,想要找到妫宛一和姜善他们,就得先搞清楚猴令他们的去向,而猴令他们的去向只有那老兽知道。
当下她不仅要保住老兽的命,还要保住自己的命,那就一定要取得有邰部落的信任,换而言之,她必须让切尔西信任她。
没有什么比用一个‘震惊’的秘密更容易获取‘陌生人’信任的了。
切尔西焦虑地在石墩子前来回踱步,皱着眉头、龇着牙。猛地回头:“我不会因为你一个来历不明的雌性就去质疑我的雄兽,我也不会就凭这么一张破皮信就把我的雄兽抓来拷问。”
能做上首领,切尔西也不是个无脑的莽妇,她本就怀疑花洛洛是水马部落设下的圈套,此刻更是疑心她在挑拨离间。
但是,切尔西又不甘心这件事就这么一笔带过了,至少,她得弄清楚驼生到底有没有背叛她。
如果驼生真的和别的雌性私通,那她定然要杀了他。但要是没有这事,那她就要杀了眼前这个离间她和驼生关系的雌性。
这个雌性拿着一张兽皮布,信誓旦旦地说是驼生红杏出墙的证据,若是离间计,那就是早有准备的。
切尔西也想弄清楚,这个雌性背后的主使是谁,又或者,这雌性是谁。
“除非你能当场揪出与驼生私通的雌性,不然,即便你是雌性,我也可以在北疆这里,悄无声息地让你消失。”说着,切尔西就往族堂外走去,边走还边补充道:
“在你揪出那雌性之前,不得离开部落半步。不然,格杀勿论。”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