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花洛洛好奇地问。
姚戈抬眼一瞟:“那头绿色长发,配以那柄玉芦笛独特的笛音,应是刚被地只封为妊主公的妊回。”
“刚被封为妊主公?”
姬申接着花洛洛的疑问,解释道:“原本的妊主公妊重,是这位的亲哥哥,因督修水利不善,被雌皇罢免了司空一职。
又因其玩忽职守,导致千万顷良田被淹,无数兽人死于非命。次年,还闹了干旱,民不聊生。雌皇便斩了妊重的左手,并将其囚禁于地牢之中。
若不是他的3个雌崽均为灵山十巫中的女巫,巫谢妊连谢、巫履妊连履、巫盼妊连盼,以妊重所犯的罪,本该是绝无生寰的可能的。
妊重被囚之后,为安定妊姓一族,雌皇便封了妊回为主公。因而,现在的这位妊主公,年龄并不大。
但他吹得一手好笛,他那柄玉芦笛可是9星灵器。据说有摄人心魄的能力。”
几人边说着边走进了天愚楼。
“几位贵人,婼主公及诸位主公已在楼上用食,请几位随我来。”一位领路的侍从毕恭毕敬地弯着90度的腰,领着花洛洛他们来了2楼。
要说这天愚楼,从外观上看,酷似金陵塔,共6面,每一面都与帝台的6面外城墙的方向对应。
而天愚楼的内部不仅宽阔敞亮,单层面积粗略看去少说也有上千平。2楼更是整个天愚楼中唯一整层没有分割区域的楼层,全都用作招待贵人享宴的宴会厅。
花洛洛他们一上到2楼,就见6位主公席地坐于软榻之上,依着天愚楼的形制围了半圈,他们身后坐着各王族亲眷及宗族主事内侍们。
婼主公一看见婼里牺,就笑得眉开眼笑的,兴奋地招了招手:“牺儿,来来来,快来见过你诸位叔伯。”
花洛洛乖巧地来到婼主公身旁,屈膝半跪着,颔首道:“诸位叔伯,有礼了。”正开口,抬眼就瞧见了从6楼下来的妊主公。
妊主公面无表情,一柄玉芦笛插在他的腰间。淡漠地坐到了他的蒲团上。
“牺儿啊,我们刚才正说你呢,你就来了。哈哈哈~几日不见,你似乎清瘦了些,是姚家小子一路没照顾好你吗?
姚老鬼,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家小子年轻气盛不经世事,你让他一个人送牺儿回大苦山,也不多派些人随行保护,未免太怠慢了些吧。
瞧把牺儿瘦的,一路大概都没怎么吃好睡好吧?”姬主公边说边心疼地看着花洛洛,像是在看自己的幼崽一般。
“你家姬申不是也跟着一起嘛,怎不说是多了一个人,多了一张嘴,吃掉了婼里牺的伙食呢。”姚主公瘪了瘪嘴,呛声道。
花洛洛一边听着两位主公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一边匆匆扫视了在座的几位主公。
坐在婼主公左右两边的,分别是妘主公和大郡主,妘主公另一边是姒主公,然后是姬主公、姚主公。
大郡主身后并排坐着2位英武不凡的雄兽,长相神似。其中一位花洛洛见过,就是前几天刚救她出讙举部落的小妫,妫虞。想来另一位应该就是大妫,妫驺了。
再向大郡主另一边看去,刚巧和坐着的妊回对上了眼。
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