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里一时充满着快活的气息。就连啃着鸡腿的小坛子也满嘴流油的露出了笑容。
最终还是柳昤双拿了烧肉里的几块骨头丢给黄狗,又让它闻了闻自己指尖的气息。一边撸着狗头一边带离了小米儿的身旁。
几人终究还是在那个布满岁月痕迹的破旧院子里,围坐一起,就着简陋的酒具,喝上了几杯好酒。
吕回回,目光温柔地落在小坛子身上——那个正一边就着干馒头,一边嬉笑着逗弄着专心啃骨头的黄狗的孩子。
他轻声对莫潇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这娃儿,是个乞儿,曾几何时,我也曾受他救助。说起来,他也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
记得前些日子,小坛子受人欺凌,我这老骨头一时冲动,随口一说……”
说到这里,吕回回叹了口气,仿佛那些过往的辛酸与无奈都凝聚在了这一声叹息之中。
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对莫潇三人坦露心声:
“没想到,那些欺负他的熊孩子竟被吓跑了。而这娃儿,却整天心心念念地以为我会武艺高强。
你看这大雨倾盆,他非要蹚着雨水来拜我为师,这可真是让我为难啊!”
吕回回摊开双手,脸上满是无奈与尴尬。
小米儿听闻此言,也忍不住长饮一口酒,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打趣道:
“敢情您老根本不会武艺啊?”
吕回回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或许是因为酒水的作用,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不……不是不会,只是……只是这些年都忘干净了。我这多少年都没跟人动过手了,你说说,这娃儿的事儿,我可怎么办呢?”
小米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莫潇打断。莫潇看着吕回回为难的神色,低声说道:
“没事,老哥,我懂的。幸亏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事,不然我心里还真得难受好一阵子呢!”
吕回回和小米儿闻言,都不禁露出疑惑的神色。
而一直没有喝酒的柳昤双,却瞬间明白了莫潇的心思,心中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
只见莫潇笑而不语,抓起酒杯,对着小坛子朗声喊道:
“娃儿!小坛子!”
小坛子一个激灵,立刻抬起头,看到是莫潇在呼唤自己,便小碎步上前,躬身行礼。
莫潇豪放地抓起腰间的宽云铁剑,递给小坛子,口中说道:
“娃儿,帮个忙嘿!拿着!”
小坛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双手颤抖着接过那把沉甸甸的铁剑。
他自幼流浪,为了练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一根笔直的木棍。
哪里见过如此真正的兵器?当那黑色皮革包裹的剑格、精致的宽云铁剑入手的那一刻,他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震撼,整个人呆立当场,腰杆绷得笔直,不敢有丝毫颤动。
吕回回惊讶地喊道:
“唉,兄弟,你这是?”
就在这时,“铿!”的一声脆响传来,紧接着,一剪秋泓乍现,三尺寒芒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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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潇抽出青峰长剑,侧步拧身,一个华丽的翻转踏在众人前方。
长剑轻吟,霎那间剑影翻飞,带起阵阵风声。
须臾间,游龙过云,剑光如织,令人眼花缭乱。
“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
莫潇口中低吟着基础剑式,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洒脱无比。
他的剑法虽未使用丝毫真气,却已展现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意境,令人叹为观止。
所谓内行看门道,柳昤双虽已涉足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