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弦、云疏柳不情不愿的应一声。
“听明白了。”
云揽月见哥哥没带回去,还搭上个云疏柳,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臭老头你要不要脸!你!唔唔!”
骂声还没出口,她又被云泽弦捂住嘴。
云泽弦冲冥帝尴尬笑笑。
“我妹她……年轻气盛,您别见怪,我待会儿就回去布阵,保证不让一只蚊子靠近黄泉河水一步。”
“啊对对对,我也待会儿去。”
云疏柳蔫蔫的,耷拉着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老大您赶紧回吧,您在这儿我喘不过来气,把我吓死了,就少一个倒霉蛋替你看门了。”
“你们两个混账!”
冥帝见他们还是不情愿的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
多少人削尖脑袋想考阴差,都没考上,多少阴差穷极一生,想升任首领,都抱憾而终,这俩不成器的家伙,却都不在意,甚至避如蛇蝎。
真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祂捏捏眉心,一副被气狠了的模样,狠狠瞪一眼三个不省心的属下,才离开。
冥帝一走,云泽弦顿时松了口气。
他赶忙放开云揽月,在她幽怨的目光中尴尬的摸摸鼻子。
“妹啊,别生气,你不知道,外面这批阴差都可废物了,真把守界门的重任交给他们,哥不放心啊。”
他拉拉云揽月的袖子。
“你也不希望,咱们在阴间的家人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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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揽月闻言一噎,随即失望的点点头。
“好吧,那哥你再辛苦几年吧。”
她抱住云泽弦的胳膊,面上都是不舍。
“哥,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很难再见你了?”
云泽弦听了心下蓦的一软,摸摸妹妹的头发,柔声道。
“不会,想见我就随时来呗。”
“瞎眼怪不是不让人靠近黄泉吗?”
“你听错了,冥帝是说不让人靠近黄泉河水,不是不能进黄泉,你也不是阴差,对阴差的禁令对你也不起效。”
闻言,云揽月仔细回忆冥帝的话,想明白后,她高兴的跳跳。
“那太好了,对了哥,你们是不是还得去布阵?什么时候去?”
“那不急,我这浑身伤,得先修养一段时间。”
“嘿嘿哥你是不是让疏柳传染的,怎么也学会偷懒了。”
“这不是偷懒,对了你有吃的吗?我好饿。”
一听云泽弦说饿了,云揽月赶忙掏出一碗番茄面。
云泽弦接过,大口大口吃起来。
边吃边跟她说,“妹,你看见陈智了吗?”
云揽月摇摇头,“没看见,怎么了?”
“他偷袭我。”
然后,云泽弦把黄泉里遇到陈智的事,还有刚才与陈智的争执,一股脑说了。
“我猜,他投敌了。”
此言一出,云揽月了然的点点头,说。
“陈智确实不对劲,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居然会犯最低级的错误,把宿舍楼炸掉,这太不合常理了。”
“你俩别太过分了,陈智是什么样的人我了解,他才不会做这种事!”
林上溪打断兄妹俩的话,气冲冲瞪着他们。
云揽月冷哼一声,嘲讽的看向林上溪。
“大傻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我记得,你说过,你死前是被人骗到废弃大楼的吧?”
“不是骗,都说了是老板约我演示成果,只是临时有事耽搁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