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没有那么急,但都上厂中高层会议了,装也得装出来,这种焦急的神色,得通过窗户外面的这些人,给反馈下去。
干部们都急了,那下面交了钱的职工们只会更急,为什么秘书没驱赶外面看热闹的人群,目的就是如此。
凡事透透风,透风的事儿,要么私下找人传递出去,要么,就以会议的形式,光明正大的传递给所有人。
“哎,我的意思,这些先放着,不行,二期开始的时候,集资款往上提一提,两栋楼,九十七套房子,不算大事,把二期价格稍微一提,不也差不多能把这些抹平了~!”
好家伙,申总工这白脸唱的,外面没参与上一期集资的人,脸瞬间就绿了。
可能是犹豫,也可能是确实家里没攒那么多,等着这一年空档时间,把房钱攒出来,此时一听,二期要涨价,来抹平一期的账目,哪能不急。
他们不买,不代表不想买,你突然来了句,涨价,决定参与二期集资和有意向要集资的,谁愿意当这个大冤种。
纯纯大冤种,集资二期的房子,还得为一期买单,不干,打死都不干,这价,不能涨。
“我不同意,二期还有这么多职工等着呢,这一涨集资款的事儿,就不是涉及到九十七套房子的事儿了,申老总,真要这么做了,谁能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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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说的都写累了,正在小口抿茶,压根不插话,调子已经起来,演累了,中场休息。
听到申总工的馊主意,竟然还意外的点了点头,看起来颇为赞同的样子,作为一分厂的鲁厂长,不得不吱声了。
家属区离燕郊比较远,一分厂本来很多人就在犹豫当中,他要是同意了申总工的意见,一分厂的人,肯定不乐意,他来反对,最合适不过了。
鲁厂长的话,也让会议室窗户外越聚越多人,暂时松了一口气,刚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是真怕全票通过,那对集资二期的人来说,无异于是通暴击。
“那要不,把这些当保障房呢?”
三分厂蔡厂长,此时出了一个更馊的主意,外面参与集资的人,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有意见了,举报的信件内容格式都想好怎么写了。
凭什么他们花了钱才能住,别人不花钱就能住~!
“这不公平,对已经参与集资改善房人不公平,对参与保障房的人同样不公平,再说,当了保障房,钱呢,财务科变不出来钱,那二期还是要涨价~!”
一个个中高层干部们,此时都像是没了主意似的,愁眉不解,钱变不出来,还得考虑多方面的意见,想法,这九十七套房子,着实成了烫手的山芋。
“行,钱变不出来,我们也不能强逼着职工参与集资,强扭的瓜不甜,保障房和二期项目不能因此停工,这京城,也不止我们一个单位缺房子,缺房子的单位多了去了,房子空着,我说不过去,上级说不过去,批我们地块的单位也说不过去~!”
“我们也不能不考虑已经集资的,和尚未集资等待二期的职工,对内部职工涨价不可取,我建议,可以引进外单位,还剩九十七套,我就不信,整个京城,我找不到单位,来接手这些房子,他们想要~!”
“还真得跟我一样,拿出原价,来参与集资,轧钢厂,一分不垫~!”
喝饱了水,演戏演的差不多了,不能让职工们没法安稳过年,李副书记站起身大手一挥,取了个折中的办法。
听起来,像是顾忌到了厂里所有的职工,每一方,都没有吃亏。
不论是已经集资的,还是没有集资等待二期的,亦或者等待保障房的,利益都没有受损,唯独,这九十七套没人要的,便宜了外人。
也不算便宜,按照李副书记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