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宴席,你这认识的人多了,甚至都甭二大爷给你操心!”
阎不贵乐呵的鼻子冒泡,倒也真给何雨柱出了个主意,累的反正是傻柱,带回来些肉菜折箩(宴席剩菜),他们家能享受到福利,你可以挣钱,咱也可以改善改善伙食。
之前老阎,可就想说这些,但两家关系一般,现在何雨柱终于看清了院里的情况,可不得指点指点他。
“嗯,二大爷,我发现,整个院里,也就您脑子灵光,这事可以研究,我这三十多块钱工资,休息的时候再做做宴席,不得奔五十去了,是个好主意!”
现在的何雨柱,只想证明自己,在这院里,他的收入,不会比许大茂低,你秦淮茹就是瞎了眼,而且,我带回的那些东西,你贾家是尝都甭想尝一口。
至始至终,何大清都在边上候着,眼看着儿子跟阎埠贵好到穿一条裤子,却一言不发。
不时瞅瞅秦淮茹,又不时瞅瞅后院,最后,目光停留在自家的菜窖门上,很是深沉。
四合院之车门已焊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