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后说道。
“我是工人,我的觉悟就是,没有觉悟,我这媳妇还没找,等我有了媳妇,我天天跟你好好谈觉悟!”
舔了舔嘴唇,仿佛嘴角还残留着那抹香味,端起酒盅,何雨柱一口闷了。
“欸,我这一走,没想到厂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李怀德,这人很有本事!”
“没本事人家能当副厂长,你要是有人家一半本事,你会跑么?”
耻笑了一下,大柱子哪怕是这时候,也不忘戳一下父亲的肺管子,看来对当年的事情,还是难以释怀。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如果按照你说的,那这个李怀德,心思可太深了,从他鼓捣着把五车间搬到外头成立三分厂,那就是在等着今天!”
论对轧钢厂的了解,哪怕是离开了那么多年,何大清感觉也比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来的清楚,天天就知道埋头做菜,不知道抬头看前方的路,他算是看明白了,傻柱这名字起的真不亏。
“嗝~!”
“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李峰被停职,自己啥忙都没帮上,还得到了刘岚的感谢,照理来说,对他是好事儿,这要是没停职,估摸别说亲脸颊了,不挨一巴掌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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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是老咯,一亩三分地现在都锄不干净了,当初,哪敢有人忤逆他的意思。”
何大清意兴阑珊的摇了摇头,看明白了又算如何,自己家的傻儿子,连给人当棋子的份,都没有。
“你少这跟我打哑谜么,我可没你那么聪明,有什么话,您就直说~!”烦躁的何雨柱重重的把酒盅跺在了桌子上,瞪着老父亲的眼神,成了牛眼。
“做好你的饭,管住你的嘴,找个媳妇结婚,安安稳稳过日子!”
俩冤家父子互怼的时候,后院隐隐约约传来了许家那个小的,传来的哭泣声。
“你给我闭嘴,就你还嘲笑上了,你不看看给家里招了多少祸事~!”
许家屋内,许富贵的一声怒喝,把小丫头从睡梦中吵醒,许母看着客厅内又发生争执的两人,扯了扯老伴的衣袖,随后赶忙进屋哄孩子去了。
“就你那两把刷子,你知道什么,姓杨的已经控制不了方向盘了,他李峰比你看的还清楚,你倒还在这里笑话上了。”
眼看把老二给吵醒了,许富贵不得不压低了音量,手指头戳着桌面,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控制不了方向盘?”
嗦着面条的许大茂眨巴眨巴眼珠子,不知道自己想弄套家属楼的房子,他父亲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什么叫杨厂长的控制不了方向盘了。
“那批房子,你以为是给你建的,你想都不要想,申请也别申请,你看看你什么身份,你还能留在厂里,都是我求爷爷告奶奶的结果,什么官都不是,就你还想上楼,那房子不是给你的,是他李怀德的鱼饵,是手段,你连闻都不配闻!”
“不申请就不申请呗,爸,我不是看慧慧来了么,等她长大了,总归能用上!”
“她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你少给我惹些麻烦就行了,大茂,咱们家底不厚实,已经没办法再折腾了,今天的事情,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是厂里高层的权力斗争,从现在的情况看,杨厂长对厂里,已经要失去控制了!”
“您跟我详细说说?”许大茂赶忙把碗推到一边,两只耳朵就差竖起来了。
“只要李怀德手里捏着房子,那些中高层的干部,甚至是专业技术工人,捏着鼻子,也得靠上去,李峰那是反应的快,他要是还敢硬来,那就不光是跟档委过不去,而是跟全厂那些想要上楼的干部们过不去!”
才从轧钢厂里退下不久的许富贵,明显对局势的了解的比阎埠贵、何大清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