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董副院长,这货还是光想找骡子拉磨,不想喂草料啊,估计是顾忌丁父国外留学归来的身份,形势就是这样,受重视的,就那些,不受重视的,那就受敌视。
董副院长此时也是狗咬狐狸,无处下口,干政治的,特别是干医院行政的,手上可不得有两把靠谱的手术刀压身板,丁父看样子确实经过严格的高等教育,手术过程符合规范,手法娴熟,技术高超,捏在手里,确实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刀。
如果不是之前强硬拒绝了丁父,落了人面子是小,关键差点让别人错失了救女儿的机会,不然恐怕他也不会找到李峰这边。
现在怎么说呢,因祸得福,如果手底下多上这么号人物,大人物动手术时,出问题,都有人兜底。
“第一年56块每月,这是最高了,他留学生的身份,现阶段还是不适合大张旗鼓宣扬!”
犹豫了半天,董副院长给了个医科大学毕业生,实习期间的工资,并不是他不想定高,而是在某些地方还是有些顾虑。
“唔,您看着来,等会儿,出来后,我和他谈一谈!”
李峰也没有因为之间的事儿萌生间隙,人家有人家规章制度,现在能违规操作已经算开后门了,再奢望太多,无疑是蹬鼻子上脸了,先解决丁秋楠家里的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行,你这位小同志,貌似到现在还没跟我说说,你是哪个单位的?”
看李峰也很油滑,一看就是不简单,董副院长好奇的再次打听。
“隔壁不远,红星轧钢厂,运输科科长!”
说完,就见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
“嘶,这么年轻?”
董副院长嘴巴微张,看着李峰跟着床车走了,面容非常的惊愕,那个厂本来就不远,跟他们医院平级,两个人年龄快相差一轮,级别上才差两级。
丁父此时也脱下了白大褂,重新恢复成来时的样子,端着杯子在病床前咕咚咕咚的喝水,看来是长时间的手术,累坏了。
病床上的丁秋楠此时依然是静静的躺着,对外界不管不问,恐怕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父亲,为了她,冒了多大的风险。
“好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
喝完了满满两大杯凉水,丁父此时也缓了过来,嗓子有些沙哑,肉疼的看着病床上的女儿。
“叔,有些事,咱俩谈一谈~!”
……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可相信可相信你了!”
医院回去的路上,黄亚琴双手背在身后,巧笑倩兮的看着李峰挥舞着双手,在那解释跟丁父说了些什么。
傍晚的阳光没了午时那么炙热,泼洒在黄亚琴的头发上,竟然朦胧的浮现出五彩斑斓的颜色,配上银铃般娇憨的声音,李峰只恨为什么不是五十年后,现在想挠痒痒肉都得避着街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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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你就不问了是不是,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
双手抱在脑后,李峰嘴里叼着根从医院花坛里拽的狗尾巴草,惬意无比的享受着这段路程,不能动手,那动眼还不成么。
贼兮兮的目光从新娘子身上滑落,别说,草原上飞驰的马儿,那飘在半空中的缰绳,李峰想草原了。
“讨厌,往哪看呢!”
受不了这样滚烫的目光,新娘子四周看了看,随后鬼鬼祟祟的探出了右手伸到了李峰腰间的软肉下边,准备狠狠一拧。
“嘚~我看你往哪跑~!”
结果嫩滑的小手一把被新郎官给逮了个正着,修长的手指头,在老司机眼里,那是换挡最有效的工具。
“老舅,表哥,你们这是?”
两人打打闹闹的回到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