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奇怪了,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姑娘)来买这大件商品,疑惑自己是不是跟不上趟了,年轻人工资都这么高了吗。
“咦,你俩认识?”
听着李峰话中的意思,两人还可能认识,营业员看了看娄晓娥然后看了看李峰,随后拿起了娄晓娥的手表票,好奇的问了出来。
“我们认识么?”
娄晓娥也被李峰的话惊讶到了,转过了身子,仔细端详起李峰的面容,皱着眉头回忆起来。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还是运输科的!”
李峰看着眼前的娄晓娥,面容上一脸富态,肥嘟嘟的,一看营养充足,不愧大资本家的女儿,跟电视剧里第一集的时候,年轻了许多,眉眼还没有打开,还保留着少女的气息。
鬼鬼祟祟的小声在娄晓娥面前嘀咕一句,李峰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着柜台上的手表,眼角的余光留意在富家大小姐的脸上。
果然,听到李峰说是轧钢厂的时候,娄晓娥还有些不在意,毕竟原来是自家产业,自己这两年没去过,但前几年去的不少,认出自己也没什么。
但听到李峰是运输科的时候,特别还在运输科三个字上用了重音,那情况可就了不得了,没经过世道险恶的大小姐,哪里知道这是李峰的试探,惊讶的捂住嘴,已经把她出卖了。
“你,你认识娄副科长?”
傻白甜猛一张口,就把家底掀了个底掉,把自家和娄庆河娄副科长的关系,隐晦的吐露了出来。
闷不吭声的李峰,沉闷的点了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下娄副科长这只老狐狸的尾巴,终于是藏不住了。
怪不得娄半城跑路的时候,电视剧里那几辆负责运输他们家财产的卡车看着那么眼熟,感情是有内鬼呐,轧钢厂出车,路上谁会检查,调度单一拿,畅通无阻,直接开到码头都没人问。
“他现在调走了,去分厂了,那老家伙,下棋的时候阴险的要死,倒杯水的功夫都能被他拿走俩棋子儿。”
娄晓娥看着眼前的李峰,记起了曾经叔跟老爸下棋时的样子,证实了他的身份,现在反而是她比较慌张了,毕竟,这层关系,家里不让透漏出去,这李峰怎么知道的。
“你好同志,这是你的这块,皮带的,一看就适合年轻人。”
两个买手表的人,一个看着柜台里的手表,另一个盯着看手表的,营业员想起了刚才在李峰这边吃过的亏,立马夸赞起手上的手表,适合年轻人。
“啊,我,我不是自己戴的,我过年买给我爸的!”
内心乱糟糟的娄晓娥,被营业员提醒,脸上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手表,看起了表盘。
离了个大普,看着营业员再次一脸吃瘪的样子,李峰心里乐开了花,这次明显又犯了的先入为主的错误,用力过头了。
“表针是金色的,我爸不喜欢金的!”
摇了摇头,娄晓娥也是面色失望把这块表放在了柜台上,倒是又拿起刚才李峰的那块,反复看了起来。
“要不干脆,你俩换一下得了,你要沉稳的,他要年轻的,你俩正好合适!”
营业员大姐此时头皮都炸了,看着眼前两位头难剃的客户,笑容比哭还难看,但是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
“我看能成!”
李峰也拿起了柜台上娄晓娥的那块表,反复看了起来,甚至还在手腕上试了试。
听着营业员的话,娄晓娥思想可能有些不纯洁,不然刚才还白嫩嫩肥嘟嘟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
“说什么呢,你这块手表票换不换,换我就掏钱了!”
眼看这块手表,挺适合老爸,娄晓娥吸了一口气,装作无事发生的朝李峰问道。
“你这张票的手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