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走,秦云曦才带着两个孩子在白城逛了起来。
可惜还没逛尽兴两个孩子就开始犯困了,她也只能带着孩子回客栈让他们休息。
“去见老情人去了?如何,打算替她赎身了?”
秦云曦出门的时候看到有个小童来找傅修文,这漠南傅家并没有熟人,想来也只能是那位女主了。
见人宵禁了才回来就没忍住阴阳了他两句。
傅修文不由得有些心虚,他确实是去见了裴渺渺。
但这么晚回来还真不是因为裴渺渺。
裴渺渺一见到他就只得一个哭,然后又含含糊糊的表达自己当流妻只是为了脱离金家。
见他不应又哭诉容所环境差,又哭他们过往的情谊。
傅修文听着烦躁,转身就走了。
他们之间有没有情谊,外人不知难道他们当事人不知?
“娘子可要尝尝白城最有名的羊杂汤?为夫特意去当地人都推崇的老字号买的!”傅修文提着手里的羊杂汤讨好的笑了笑。
“怎么?给老情人赎身的银钱不够,想讨好我拿钱?”秦云曦回他一个冷笑。
傅修文叹了口气说:“没有甚老情人!娘子,我确实是去见了裴渺渺,但事情并非娘子所想,为夫未曾拿娘子的银子花一文钱到她身子,也从未想过替她赎身,为夫所作所为也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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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洗耳恭听!”秦云曦瞥他一眼!
她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傅修文对裴渺渺予求予给,让世人误会他们的关系也不解释一句,甚至最终付出原主用生命换来的所有。
这个问题原主也问过傅修文数次,但傅修文都没有回来,然后夫妻俩渐行渐远。
但这次傅修文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回答了她。
原来傅修文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出任务被裴渺渺所救。
当时的情形除了险些丧命,对于傅修文来说只能用丢脸至极来形容。
他对裴渺渺并没有特殊的情感,所做只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而裴渺渺一次次的挟恩图报也让他厌烦不已。
只每次裴渺渺都是含含糊糊的表达自己的困境,他也每次都中蛊一般都冲出来为她排忧解困。
事后清醒过来又悔不当初,而那裴渺渺事后更是当是不知晓谁出手那般的理所当然,让他那些断绝的话根本就无法说出口。
他是烦不胜烦,偏偏每当她出现又似无法控制自己一般。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抵触那种感觉又有多厌恶裴家渺渺!
秦云曦听着就觉一盆狗血迎面泼来,她不确定的问道:“鹤升八年初冬雾隐寺山下的流连小溪?”
鹤升是当今帝皇的封号,如今已是鹤升十七年,鹤升帝算是璃国在位最长时间的帝皇了。
“你如何会知那时那处?”傅修文一脸惊疑。
时间地点除了他和救恩人他很确定并没有其他人知晓。
秦云曦冷笑,“那你又如何确定救你的人便是裴家女?很不巧,鹤升八年初冬我和母亲去了雾隐寺烧香,因为心情不佳便不顾即将落山的太阳下山去了,为了避免被抓回去我和丫鬟护卫还走了僻径儿,没想到遇到了拦路的血葫芦,也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我更倒霉!”
原主的记忆确实是有这一段,但原主并不知晓救治的是谁,把人从冰冷的小溪捞出来又简单的包扎了下,太阳下山天暗了下来,下人听到狼嚎便急催着她回皇都。
两位护卫腾出来一套衣物给那人换上之后,听到远处有人声,原主便避开了。
这是人之常情,闺阁女子礼教严谨,自然不能让人看到她和陌生男子独处。
原主那会虽才十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