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皱眉道:“过几日应是有大雨,我们最好是尽快出门,不然怕是大车店不愿出车。”
秦云曦顿了一下,停下筷子也看了一眼外面,就阴天啊,没有看出要下雨的意思,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穆景衡看她一脸茫然便解释道:“祖父年轻时跟着镖局行走在外,学了一手观天象的本领,曾指点过为夫一二。”
说的是穆家祖父,这她还真不知道,原主的记忆只有她嫁了一个孤儿穷书生,夫家的其他情况还真什么都不清楚。
按她这两天的观察,这人说是一二就该是学了个七八成。
“那就早点出发啊!家里值钱的也就我的衣物和你那些书了,收拾起来该是不难。”就这?简单啦!
秦云曦继续吃饭,别的不说,男二是真的上道,昨天回来就给她拿新米做饭了还煮两个蛋,他自己吃的是被她嫌弃的陈米和粗粮混一起的杂粮。
她就说了一句吃粥连小咸菜都没有,不下饭,今天就给她弄来了,味道还不错。
“小咸菜不错,再去买点吧,带县里去!”想着便说了出口。
穆景衡一言难尽的看着她,说:“这是隔壁罗婶自己做的咸菜。我们银钱本就不充裕,提早去青藤县只怕支撑不到考试。”
说着见她把饭吃完了便把药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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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曦张嘴正想说话,见状苦着脸看着黑乎乎的药改口道:“可以不喝吗?”
“这碗药抵我们半个月的口粮。”穆景衡肃着脸拒绝。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太生硬,缓和了下语气说:“村里胖婶做蜜饯果子很是有一手,你先把药喝了,迟些为夫就去给你换点回来!”
这是把她小孩子哄了?
秦云曦狠了狠心,端起碗一口气给喝了下去。
苦!比前天的药还苦!
她端起旁边的水罐了一杯下去,才把那阵反胃压下去。
穆景衡沉默了一会儿就默默的把碗筷收拾去清洗了。
秦云曦忽略旁边飞来飞去的小系统,思考了一下,回卧室把那包绣品找了出来,想了想又放回去一半。
刚整理好东西,穆景衡便推门走了进来。
“景衡快来!”秦云曦朝他招招手。
看他走近便举起手里的绣品展示给他看,“瞧,这是以前绣的,好看吧!你说能换多少银子呢?”
“好看,娘子绣的栩栩如生,很是生动。只为夫对绣艺绣品未有涉猎,并不知其价值。”格外认真的样子。
“反正可值钱了,以往都是换了好多东西之后还有银钱剩的!”秦云曦扁扁嘴,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嗯,娘子是内行,说好必定是极好的。”
秦云曦白他一眼说:“都说我们不缺钱了!你手上的银子够去青藤县的路费就行了。早些去也好,赶在你考试之前赁个房子,考试住家里总比嘈杂的客栈好。”
穆景衡挑挑眉道:“外人皆道我穆某娶了个金娃娃,果然如此,世人果不欺我也!”他从不会觉得用妻子银钱伤自尊,迟早有天他会加倍还回去!
“哼,还能骗你不成!时间紧凑要做什么准备赶紧的,把路费留出来即可。我那些衣服都是好的,可不要忘记都带上。”一副给你个大粗腿抱你最好识相点的拽样。
沉吟片刻,穆景衡才说:“行李倒是不急着收拾。只昨日得一同窗相助,自是要上门感谢一二,另要去找里长出证再到镇上副衙取路引,娘子身子不适与他人同行,也该提早去大车店订车。”
秦云曦想了一下,好像挺多地方要花钱的,便把银子找出来又给了他一两,说:“莫要看我,家里的银钱都给你了,再多都没有了!你去镇上办事的时候得先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