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爸,我是想通过这条穗港商品通道,把世界纺织品市场搞乱。”
娄半诚赶紧问了一句:
“怎么个搞乱法?”
“爸,你看这样啊,比如说,你从这儿花一块钱买了这种纺织品,然后拿到港岛那边,两块钱卖给纺织品批发商,然后批发商再以三块钱以上的价格卖给其他人。
你说这样说话,其他国外的纺织厂还有利润吗?而且,这种纺织品,即便他们卖到四倍的价格,也比国外的产品便宜,而且质量还好。”
父亲也连忙问:
“那咱们的成本是多少?”
这次王胜文趴他耳朵上说话:
“不超过五毛。”
父亲刚想又拍桌子,被王胜文攥住手脖子。
娄半诚则是一个微笑,他当然知道王胜文的算计。
父亲又拿出一副长辈儿的做派说话:
“你这几天负责把这个报告写出来,研究过后,我亲自去趟北京。”
“爸,我劝你别去,还是让一把手去吧,人家也想升迁呢。”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
“嘿嘿,我儿子有大智慧。”
王胜文马上提条件:
“爸,让我写这东西可是贵。”
父亲满不在乎地说:
“能有多贵,给你一万。”
“我不要你钱,我是说你们派到北京学习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人,每个人十万块钱培训费。”
“啊?这么贵?”父亲大吃一惊。
“物有所值,我们可是花了快一个亿的资金搞基础设施建设的,你们照本宣科跟着学,怎么也得出点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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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们那个培训中心,是你儿媳妇张灵儿负责管的,你知道这次沈阳那边,我们给他们培训十二个焊工,人家就给了我们多少培训费?二百万!”
一众媳妇都在想,特别是徐慧珍:
还是老公下手给黑,一个人的培训费就讹人家十万。不对,讹公公的不算。
父亲说:
“那我们派十个人过去可以吧?”
“有点少,让那个越秀区的黄经理带队。”
“给我们打八折。”
“最多九折。”
“八折半,就这样说定了,上菜!”赚足了便宜,父亲高喊一声。
桌上竟然是于莉倒酒,这个媳妇果然能抓住机会,她刚才跟母亲说,要去经营这个国际纺织品进出口贸易公司,实在是太及时了。
母亲当然是点头同意,市里新成立个部门,当然要派自己人过去。
肯定是娄半诚刚才给她使了眼色,他们一直合作得挺好的,谭阿姨都认了干闺女了。
母亲还是心疼自己的媳妇,指挥着梁淑贞:
“这桌上,你年龄小,就该你倒酒!想进我们家,就得守我们家的规矩。”
这不是封建大家庭恶婆婆的做派吗?
还是人家陈雪茹主持正义:
“男的让胜文倒,女的梁淑贞倒,不就完了?”
存心不良!男的就三个人,女的一大帮,太不公平。
王胜文指了指季小庆:
“梁淑贞不懂得倒酒的规矩,小庆,你来倒,按山东的规矩倒酒。”
“爸,你看到了吗,这是我培训的第一个人,现在她可是成了水泵厂的技术主力。
我建议啊,以后也别叫水泵厂了,改叫广州农机总厂算了,反正他们生产的水泵、柴油机、手扶拖拉机等产品,都算是农机产品了。”
父亲点点头:
“嗯,我们市里已经研究决定,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