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甭说她们,等过段时间,我也会让煤机厂的男青年过来,让你负责接待。
煤机厂效益也不错,我在那边的徒弟,也有很多很优秀的,宋红霞家就是那儿的,到时候,让你俩一起办这事儿。”
张灵儿很奇怪地问:
“咱们家这是要全当媒婆吗?”
“这不叫媒婆,这叫社会工作,咱们试验厂也该有些业余活动了,也不能天天干活儿,让职工的业余生活也丰富起来。
你们看,原来轧钢厂还有个许大茂放电影呢,现在啥都没有了。”
“很多刚来的女孩儿礼拜天都借了自行车回家呢。”秦淮茹说。
“她们也就是刚开始这样,以后就不会了,在厂里吃的好喝的好,她们只要是习惯了,才懒得回家呢。
灵儿妹妹刚来的时候,不是天天想着回家吗,没过三个月,她连回老家这事儿都忘了,天天琢磨着怎么吃点好吃的。”王胜文回答
饭吃完了,四个人的话还没说完,尤凤霞过来想给王胜文刷餐盘,被张灵儿抢了去,但是梁拉弟和秦淮茹把吃完的餐盘塞给了她。
明显就是欺负小孩儿。
吃完饭回到办公室,曲厂长跟了过来,进了门,还把门给关上,把一个小袋子塞进王胜文办公桌的抽屉里。
王胜文很奇怪,连忙从抽屉里往外掏:
“曲厂长,你这是几个意思啊,咱俩之间可不兴这个!”
曲厂长把他的手按住:
“王厂长,这可不是我给的。”
“不是你给的我更不能要了,不行,你必须拿回去!”
“别啊,你这不是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吗,人家真的有事儿要求你,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又不是金的银的。。”
王胜文便不再坚持:
“什么事儿说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上,我要是帮不上,你可不能强求啊。”
曲厂长便在对面位子上坐下,很认真地说:
“王厂长,这事儿估计你还真能帮上。
这不小孩儿他舅在昌平区农机修造厂吗,我儿子也在那儿工作。”
“昌平?昌平不是挺远吗?你儿子怎么跑那儿去工作了。”
“当时不是进不了咱们轧钢厂吗,他舅舅就给安排到那儿了,我们家在健德门那边住,他们厂紧靠着东城区,离家也就二十多里。”
王胜文摇了摇头:
“你是想把他调过来吧?这事儿不好办啊,我看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曲厂长摆摆手:
“不是不是,王厂长您误会了,他在那边已经结婚生孩子了,调回来干嘛。这不是过年的时候,他舅舅去我们家走亲戚,我喝了酒跟他吹牛逼,说咱们厂你们这儿搞得多好多好。
说了这话,也没太在意,我就给忘了。结果我大舅哥就起了心思了,他们厂最近状况不太好,所以端午节的时候,就又来了我家一趟,把这玩意儿交给我,让我转交给您。
以前咱们交往不多,我不好意思说这事儿。现在交往多了,感觉您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所以我就把它给您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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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文也摆摆手:
“不是,曲厂长你先把这称呼给改了,不要您您的,咱们是同事,用什么尊称啊。他们厂里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啊,一个农机修造厂能干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他们厂还真不小,一千多人呢,我去过,几乎咱们厂机加工车间有的设备他们都有,机加工能力很强。
要不咱俩哪天一起过去看看?”
王胜文一想,自己运气这算是逆天了,刚想搞柴油发动机呢,就给来这么一个厂子,自己前世对农机行业并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