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苏轼身为入学考试第二名,就是因为不喜你们岳麓书院如此行径,所以才拒绝入学的。今日我宣布,我苏轼要加入徐公明的公明书院!”
眼见苏轼站出来替徐子建撑腰,徐子建的表弟徐达、苏辙、刘庆以及曾诚几人同样站出来,站到徐子建身后,为其助威。
过来观礼的其他济州学子同样对岳麓书院来的几人怒目而视。
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是考不上岳麓书院的招生考试的,难得徐子健肯为济州大部分学子考虑,愿意免试让他们入学。
今日岳麓书院的山长刘明诚一伙人却过来捣乱,意图阻止徐子健的书院开办。
岳麓书院招生名额卡得那么严,如今还要将别人求学的路堵住,自然是惹了众怒。
“这岳麓书院欺人太甚!”
“州学了不起?”
“仗势欺人。”
“我们要去州府衙门告官,找知府评理。”
……
刘明诚眼见舆论一边倒,立马站出来说道:“诸位学子请听老朽一言。今日苏某前来,并非阻挠书院办学。今日过来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要找徐郎君问清楚。”
果然,在济州众人还是给刘明诚面子的。
听到他说话,纷纷安静了下来,想听听这岳麓书院山长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徐子建知道重头戏来了,这姓苏的老头今日过来果然是不安好心。
“苏先生有话就直说。许某自认问心无愧。您随便问便是。”
徐子建依旧不慌不忙地说道。
“众所周知,新建的这个书院,没建成之前原本叫做闵仲书院,可如今却改成了公明书院。据老夫所知,你徐子健自号便是叫公明。
将先贤着书讲学的闵仲书院改成自己的字号,莫非这就是你徐子建的公义之心?亦或只是为了沽名钓誉。”
果然,刘明诚的话刚一说完,之前还支持徐子建的济州学子们,看向徐子健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怀疑。
徐子建闻言,心里暗骂道:这姓苏的老头还真是多管闲事。
我以自己的字号建个书院都碍了你的事。
不过幸亏他早有防备,早就防着人会拿他的字号说事。
于是他站出来朝西面汴京方向,拱了拱手,语气诚恳地说道:“徐某的身世恐怕现场很多人都不清楚。我本出身汴京康家,因为受到家中嫡母迫害,不得已才离开家族。因为官家垂怜,封我为文林郎,保我性命。
徐某深感官家大恩,公正严明。因此给自己取字公明。请问诸位,我如今将书院名字定为公明,只是为了宣扬官家之恩德,公正贤明。岂有错乎?”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徐子建眼含泪水,饱含深情,看起来不像作伪。
哭穴上的缝衣针,再次支撑了徐子建的演技。
众人见徐子建情真意切,看起来倒不像苏明成口中沽名钓誉之辈。
“你嘴上说得为了纪念官家的恩德,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说自己一心为公,有何凭证?”
李师道眼见徐子建将舆论扭转了过来,立马跳出来质疑,摆明是想将水搅浑。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徐子建并没有过多解释。眼见对徐子建的第一波进攻没有奏效,苏明成连忙朝自己的徒弟徐坤使了一下眼色。
徐坤又拿出他父亲徐源写给他的那封信控诉道:“诸位听我一言。我和这徐子建乃是同宗亲戚。当日着徐子建借着他文林郎的官身,带着官差,蛊惑其舅舅,脱离宗族。
不仅如此,还欺压我祖父、父亲、母亲,当着他的面磕了一百个头。我父亲不堪其辱,如今还躺在病床上。我可以证明,徐子建就是个虚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