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改口道:“我只知大周之事,大金和大辽什么的从未听闻,也不知道。”
陈言伸出大拇指,赞道:“机灵!我方才这几句确实是试探你,看看大楚是否对那边下了手,你反应不慢。不过可惜的是,你这一口否决的反应仍然还是露了馅,让我知道大楚必定对那边下了手,否则你何需这么快就否决?”
慕容浅被他几句话说得差点语塞,硬梆梆地道:“你想怎么说都由得你,总之我从未听说过大楚对大金和大辽下手之事。”
陈言惋惜地道:“这几句就不够聪明了,试图分辩最终只能让我更加确定确有此事。”
慕容浅气道:“难道要我什么也不说,那你是不是又要说我默认了?”
陈言毫不犹豫地道:“对啊!”
慕容浅被他气得反而笑了起来:“照你这么说,岂非我有任何反应都不行?”
陈言眨眨眼:“差不多了,应该是你有没有反应都不行。关键在于你的表情变化、回答速度和后续反应。我后面每一句话,包括现在这一句,都是在试探你,但你却完全没有发觉。这,就是你跟我的差距。步步落后,你如何与我斗?”
慕容浅不由握紧了双拳。
这家伙!
就在她快发飙时,陈言突然来了一句:“还疼吗?”
慕容浅以为他说的是她的伤,怒道:“与你无关!”
陈言却道:“当然与我有关,毕竟是我让你疼痛的。”
慕容浅一愣,旋即猛地反应过来,不禁满面通红,嗔道:“这,这也跟你无关!”
陈言涎着脸道:“真的吗?若是没我,你这一生可能就再没机会享受昨晚那美妙滋味了……”
慕容浅羞窘难当,下意识伸手捶了他一记:“莫要胡说!谁谁谁觉得那美妙了!”
陈言嬉皮笑脸地道:“你们大楚的礼教原来都教你们这么违背自然本性的吗?昧着良心说谎,岂非有违先贤古训?”
慕容浅涨红了脸道:“你……你强词夺理!先贤也说了非礼勿言,你怎么还在这胡说八道?”
陈言摊手道:“所以说先贤就是自相矛盾,那你还信他们的话干啥?”
慕容浅一时语塞,这刻她已经明白过来,这家伙太能说了,跟他辩纯属自讨苦吃。
流氓县令:女帝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