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走进屋子,一边开玩笑地对五师兄说:“五师兄,你怎么不把胡子整理一下?留那么大一撮,跟你说话感觉像在跟长辈说一样。”
师妹一边忙着拉凳子一边埋怨:“我都说他好几回了,让他把胡子拔掉,可人家就是觉得留着好看,有时候鼻涕都粘在上面,恶心死了。”
五师兄不慌不忙的辩驳:“我这忙得很,没时间拔,每天大半夜都要起床喂那个破蚕,那东西不养肥,吐出的丝没光泽,价钱都卖不上。”
师妹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你就是怕疼。”
灵儿跑了过来,一把揪住五师兄的胡子,笑嘻嘻地说:“爹爹就是怕疼才不拔胡子……”
五师兄被揪得龇牙咧嘴,连忙向灵儿求饶:“哎哟,轻点轻点,灵儿快放手啦!”
五师兄一家对我真的热情得很。
师妹做了一大桌子菜,灵儿始终粘在我身上,五师兄知道我不喝酒,也就自顾的喝。
五师兄,师妹一边吃饭,一边讲着他们生活里鸡零狗碎的事。
谁家的狗把谁给咬了,谁家儿子打爹娘了,谁家夫人在外勾引男人了,哪两家为了地界打起来了......
他们还讲述了许多其他琐事,似乎都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对于我来说,这些事情显得有些琐碎和无趣。
或许这就是不同生活环境带来的差异!尽管我们之间没有冲突,但彼此的生活经历却很难有太多的交集。
我羡慕他们夫唱妇随,同时,我也暗自责备自己无法真正融入他们的话题之中,只能陪笑着应和。
聊了好久,他们的话题又重新回到了养蚕这件事上。
对于如何养蚕我一窍不通,但从五师兄和师妹微微叹息的表情中,可以察觉到他们在这方面并没有赚到几个钱。
养蚕是好项目,但养的人多了,就不值钱,这个谁都知道。
我端详着五师兄,师妹,他们的皮肤都变得很粗糙,陈旧得泛白的衣服上零零散散缝了几个补丁。
看到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决定坦诚地向他们提出建议:“五师兄,师妹,你们考不考虑做些买卖。”
五师兄摇了摇头:“六师兄,我们一年忙到头,也存不到几个钱,做买卖需要成本钱,我们连本钱都没有。”
我目光坚定地对他们说:“只要你们想做买卖,成本就会有。”
说完,我便拉扯着师兄,带他到门口看我扛来的麻袋。
我把袋子打开指了指里面:“这就是你们的本钱。”
五师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颤抖着手伸进麻袋里,摸出几枚铜钱,仔细端详后,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随后,突然惊叫出声:“呀……六师兄你从哪里赚来的这么多钱?”
五师兄这一惊叫,惊动了屋子里的师妹。
师妹闻声跑来,一边伸手进麻袋里翻拨铜钱,一边惊叹道:“六师兄你用麻袋装钱?好厉害,这么多钱你是怎么赚到的?”
我再次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语气坚定地说道:“放心,这钱我是正规赚到的。现在本钱有了,你们有没有信心突破现在的环境,开辟出另外一种生活方式?”
五师兄动了动嘴唇,弱弱地说:“不瞒你说,六师兄,我们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买卖,感觉现在什么买卖都有人在做,没见到谁赚了大钱,很多人挣的都是些跑腿小钱。”
我伸手扶在五师兄肩膀上:“五师兄,你把视野放开些,胆子放大一点,很多行业既然能一直坚持下来,说明有自己的挣钱门道,如果你想做,那我来告诉你一个行业——皮革生意。”
五师兄一脸茫然,无法做